白雪飛應邀到場,她有些仰慕的看著與夏明撤共同站在舞台上的於安安,她唇角幸福的微笑,刺痛了她的心靈,何時,屬於她的輝煌一頁,也能被記者們寫上報紙的頭條呢?

她有些迫不及待了,目光綻放出一絲狡猾的心思,也許她可以用最俗的氣段去得到淩炎的愛情,未婚懷子,母憑子貴。

莫名的念頭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恐慌和不安,如果說白雪飛最了解淩炎哪一點,那絕對是他的殘酷無情,有多少女人用盡手段想留在他的身邊,但無一例外都會成為怨婦,不得不含著被愛情刺痛的不甘遠離。

如果想用孩子來套住淩炎的心,那無疑是自毀前程,白雪飛打了一個寒顫,她再貪心,也隻是奢望能夠吸引他多看兩眼。

“雪飛,你來了!”正當白雪飛心思紛亂時,一道優雅的男聲響起來,嚇了她一跳,一轉頭就看見豐采俊秀的夏明撤過來跟她打招呼。

“祝賀你又將迎來新的基業!”白雪飛快速的收斂心思,露出招牌動人的笑意。

夏明撤抿了一口酒,忽然問道:“上次在慈善宴會上認識了一個女人,聽說是你的姐姐,可真是巧!”

“我姐?慈善宴會?夏公子,你沒弄錯吧,我姐怎麼可能去那種場合?沒人帶她去啊?”白雪飛滿臉的困惑,巧笑回道。

夏明撤一怔,見白雪飛竟然對這件事情不知情,他確定道:“我真的見過她,要不你回去問問她,就知道我肯定沒說謊的!”

“哦,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問問她了,不過,你認錯人的可能性比較大,我姐最討厭這種喧熱的場合了!”白雪飛臉上微笑著,心裏卻有些奇怪,姐姐真的去參加了那天的慈善晚會嗎?

夏明撤輕笑了兩聲:“我也隻是好奇問問,你請慢用,我招呼客人去了!”說完,一口飲進杯中的酒,神情染上幾許的煩亂,他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為了一個女人而心思莫名?

肯定是今天太累了,所以腦子也出了亂子,他該多喝幾杯來醒腦。

白雪飛也一臉的莫明其妙,夏明撤怎麼忽然關心起姐姐的事情了?而且,真的像他所說的,他們是慈善晚會上認識的?

白琉璃把幾大束的玫瑰全部都剪碎了,一片一片的全埋在了花池裏當成了肥料,除了這樣浪費,她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掩飾這幾大束豔麗的玫瑰了。

總之,她是絕對不可能讓飛飛看見這些花的。

晚上,當她整理好這一切,已經累的全身酸軟了,為自己煮了碗麵吃,就愣愣的發起了呆,滿腦子裏的胡思亂想,想到被愛所傷的曾林,想到淩炎的虐待,想到妹妹的大好前景,很多很多的事情,讓她變成了木頭,走不出迷霧,找不到方向,隻有掙紮,沉淪。

“姐,怎麼不開燈啊?”忽然,房間瞬間通明,一身豔麗晚禮服的白雪飛踢掉高跟鞋走了進來,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