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的臉色更白了,還有一絲的難堪,如果每一個送妹妹回家的男人都像惡魔,她隻怕早就跳樓自殺了,但無論如何,今夜,這個男人該放手了吧。

淩炎見她抿著唇不回答,一張小臉卻是掛著痛苦,他懶懶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卻強硬的勾起她的下巴,冷聲問道:“回答我,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白琉璃想掙脫他的手掌,卻擰的下巴作痛,隻得放棄,顫抖道:“沒有!”

淩炎聽到她的回答,心情才好起來,鬆了手,臨走之前,卻丟出一句話:“我們還會見麵的!”

“不要!我不想見到你!”白琉璃幾乎驚的跳起來,擺出厭惡的表情。

淩炎忽然笑起來,狂妄而自大:“你躲不掉的,我會再找你!用另一種,你喜歡的方式見麵了!”說完,他就大步下了樓,然後跳上車走了。

白琉璃攤軟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她雖然不太能明白他離開時說的意思,但隻要一想到再見麵,她就感覺渾身的冰涼,一次的欺辱還不夠嗎?下一次,她絕對不可能再任他欺壓了。

鬆懈下來,才發現身體的疼痛,渾身的骨頭都像被車子壓過了,又酸又疼,讓她連站起來都需要小心翼翼,她呆在地上愣了好一會兒,緩過氣來,把床單拆下來扔進了洗衣機裏。

她要掩去所有的痕跡,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天微微亮,她靜靜的守候在妹妹的床邊,忽然聽到床上的白雪飛痛苦的叫道:“水、給我一杯水!”

她忙跑進客廳端上一杯水,白雪飛睜開醉腥腥的雙眼,就看見焦急守在床邊的白琉璃,她先了怔了一下,然後猛的坐起身來,嚇了白琉璃一跳。

“淩總呢?我、我怎麼會在家?”白飛花想不到自己會在家裏醒過來,她有些詫異的看著白琉璃。

提以淩總兩個字,白琉璃的臉色閃過一抹難言的隱痛,她輕聲道:“飛飛,那個送你回家的男人已經走了,你喝醉了,好好休息吧!”

白雪飛臉色有些異樣,看著自己的姐姐,她似乎感到不自在:“好吧,你也去睡吧!”

見妹妹醒過來了,白琉璃這才安心的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才那一幕,令她幾乎站立不穩,她忽然好擔心起來,妹妹經常都是和這種危險的男人打交道嗎?脆弱的內心要怎麼去麵對這種黑暗的經曆?

她做不到的事情,白雪飛卻是樂在其中。

淩亂的床上已經被折疊整齊,換上了白色的床單,白琉璃疲累的躺在上麵,久久的閉不上眼睛,雖然這裏的東西都換掉了,但空氣中似乎還迷漫著一股靡亂的味道,她爬坐起來,拉開抽屜,裏麵有白雪飛送給她的幾款香水,她從來都沒用過,但今天,她卻破格的把香水打開,在房間裏噴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