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脫困了,傅明城立刻就想要搭乘保姆車離開,但是他剛剛邁出一步就被叫住了,那聲音自樓頂傳來,被風吹散了一些,但是聲音的主人是他死也不會記錯的。
“季涼川!你怎麼會在這裏,難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傅明城對季涼川怒目而視,顯然將這件事都歸咎於他的身上。
“對我說話客氣點,不知道你可看沒看清我手裏拿的是什麼。”季涼川不理會傅明城的叫囂,反而轉了兩下手中的東西。
那東西就在傅明城的頭上,傅明城凝神望去,還能看見它被太陽照射反射出的白光,意識到那是什麼後,傅明城當即臉色大變。
像是貓戲弄老鼠一般,季涼川漫不經心的轉悠著掌心的剪刀,而傅明城看他的動作,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季涼川身處頂樓,若是剪刀被他不小心掉落,在萬有引力的作用下,剪刀攜帶的力道足以將人的腦殼擊穿,傅明城自然是有機會跑開,但是他不敢賭。深吸了一口氣,他道:“你到底怎樣才能放過我。”
“放過你?可以啊,隻要你給我學兩句狗叫,我就考慮考慮。”季涼川漫不經心的說道。
聞言,傅明城臉色大變,臉上也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但是迫於季涼川手中的東西,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季涼川的耐心好似用完了一般,就那樣鬆開了手。
尖銳的剪刀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傅明城被嚇的不敢動彈,麵上也快要哭了出來,但是他縮著脖子等了許久也不見東西掉落,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去看季涼川。
“呦,怎麼縮著脖子啊,你是在害怕這個嗎?”季涼川比劃了一下手中的剪刀,其實就在剛剛剪刀落下的那刻就又被他勾到了手中。
“你,你竟然敢戲弄我!”傅明城怒聲斥責,但是卻被季涼川薄涼的眼神下退了,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按他說的做,自己恐怕真的會被紮個對穿。
躊躇了片刻,傅明城帶著屈辱的表情學著狗叫小聲的叫了兩聲。
“哈哈,你也有今天啊,不過我突然不想聽狗叫了,不如你學聲驢叫。”輕笑著將帶著極其侮辱性的話語說完,季涼川等著看傅明城的好戲,他知道傅明城一定會按自己說的做,因為他怕死。
果然傅明城聽完眼神十分的凶惡,但是卻不敢反駁,沉默了一會兒後學了驢叫。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季涼川便沒有再與傅明城周旋了下去,而此時記者也追到了樓下,被林玲的聲音驚醒,傅明城攥緊了拳頭記下了今天的屈辱,便逃一般竄進了保姆車內。
車子呼嘯而去,一大群記者也紛紛找到自己的坐駕追趕著保姆車,即便如此他們的心中依然大致猜測到了之前屋子內發生的事情,於是就更不能放過保姆車了,這可是大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