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許總監。”一個人在許致開耳邊說了一會兒,他便退在一邊了。
季涼川季涼川,許致開不停小聲念叨著這個人的名字,剛到新加坡來就開始調查自己,究竟是什麼原因?難道是因為她?
“給我發送一張明天酒會的請帖給季總,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看到他來。”
許致開冷漠地笑了一下,他心中的小算盤可是打得特別精呢。
,開設在新加坡最大的活動中心的一場大型酒會,美其名曰是酒會,就是為了讓何昕暖利用這個酒會嶄露頭角。
原本何昕暖是根本不想去參加的,她也不知道許致開的目的,可是介於芭芭那個死孩子一番口舌上的“較量”之後,她穿了一件抹胸粉色長裙作為造型師來到了酒會上。
當然季涼川和傅歡也是到了的,傅歡無聊地一個人在旁邊喝紅酒,季涼川和別人談商務去了顧不上她。可是她卻看見了正走進來的何昕暖和芭芭,頓時心裏頭一陣翻滾,讓傅歡特別不舒服。
“嫂子,你怎麼來了,不是忙著和別的男人約會嗎?”傅歡故意走上前去挑撥,何昕暖是曉得傅歡的脾氣的,因此她不想搭理她。
可是芭芭向來愛打包不平,她就有點兒不樂意了。“喂,你是何方神聖啊,化著這麼醜的妝就趕來參加酒會,你可真是膽大啊!”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待會兒一起上台啊!”
芭芭打斷了傅歡的話,傅歡性子倔,她雙手抱胸憤憤然地說道:“好!”眼神卻瞥向了一旁的何昕暖,所有的怨恨都一一聚集在了她身上。
趁著人亂,傅歡拉著何昕暖來到後台,由不得何昕暖反應,臉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季涼川和芭芭都恰巧看見了傅歡的舉動,他們二人趕緊來到後台,正巧撞見了這一幕。何昕暖看見了季涼川走到傅歡旁邊,她捂著臉低下頭去沒有看他。
“你在幹什麼?母豬發瘋啊!”芭芭作為一個知名造型師,這種低俗的罵人的話她還是有一套的。
而傅歡卻被季涼川護住,季涼川冷豔的眸子裏透露著深深的冷漠,他直勾勾地看著何昕暖,“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的把柄。”
一說完,季涼川就拉著傅歡離開了,留下何昕暖和芭芭在原地站著。
“昕暖,好了啊,不跟這種人計較,馬上上台了,快去換裝把。”芭芭知道何昕暖心裏難受,她也知道何昕暖曆來都是個隻願意容忍的人,她也沒有說太多。
何昕暖點點頭,笑著轉身離開。
酒會到了最歡呼雀躍的時刻,主持人在台上發完話之後,到了造型師上場了,主持人話音一落,舞台上頓時黑暗下來,紅色的帷幕逐漸拉開,何昕暖穿著一件白色的長擺尾連衣裙。胸前有白色的水晶點綴,燈光打在她身上,何昕暖笑得溫柔,頓時全場的掌聲和呼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