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電影!”何昕暖隻好先找一個方法讓自己獨處,剛剛四處轉悠,何昕暖已經大致摸清了季公館各個地方守衛的情況。
這套房子的結構自己再熟悉不過了,被迫在這裏生活的每一個日日夜夜都在思索著如何逃離這座精致的牢籠,隻是這座房子的守衛情況不是那麼容易了解。、
何昕暖看似充滿興趣的盯著屏幕上的男男女女,一旁的人看到之後終於滿意的離開了影像室獨留何昕暖一人觀影。
門關上的瞬間,何昕暖立馬就站了起來,她走到窗口,影像室在二樓,何昕暖拉開窗戶她看著下麵的空地,心裏有一些害怕,還從來沒有從二樓跳下去的經驗。
何昕暖快速將影像室裏所能看到的布全部都綁在一起,然後將一端牢牢綁在靠近窗戶的一個柱子上,何昕暖試了一下,她不確定自己的計劃能不能成功,但是這是目前以來唯一的一個方法了,隻要有一線希望就得試一試。
“一定要爭氣啊!”何昕暖默默的祈禱,親吻了一下臨時做的簡易繩子,然後將另一端拋下窗戶,接著小心翼翼的爬出窗戶,緊緊地拉著繩子回想著曾經見過的場景慢慢下滑,六米、四米、三米、何昕暖滿頭大汗的看著地麵,馬上就要到了,自己馬上就要自由了,隻要趁人不注意離開這棟房子,逃到不遠處的小樹林,那麼自由也就要來了,就在何昕暖滿心歡喜的憧憬新生活的時候,二樓影像室的窗戶突然被打開,“小姐!你在幹什麼?”
何昕暖聽到樓上聲音之後心裏一著急也不顧自己的安全直接快速下滑,撲通一下摔倒在地上,聞聲而來的保鏢迅速將何昕暖圍成了一個圈。
“啪!”
正在彙報工作的經理被季涼川突如其來的怒意嚇了一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暴怒的季總就不見了人影。
“她怎麼樣?”
“小姐沒什麼,隻是胳膊有一點點擦破皮!”
季涼川得知何昕暖沒有受傷之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季,季涼川,你幹什麼?”何昕暖看著眼前暴躁的像一頭發瘋的獅子一樣的男人心裏產生一絲畏懼。
“幹什麼?”季涼川一腳踢開身旁的紅木軟凳,何昕暖被季涼川發瘋一樣的舉動嚇得瑟縮了一下。
“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麵對季涼川的暴怒,何昕暖直起了脖子說:“對!我就是要離開!”
“嗬,那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都別想!”
季涼川說完走出了房間,接著門外就響起了鎖門的聲音,何昕暖跑到門口怎麼也打不開房門,“季涼川,你不能這樣做!你開門!開門!求求你開門啊!”
不管何昕暖怎麼祈求,門外再也沒傳來任何聲音,季涼川靠在門上,緊緊地握著手中的鑰匙。
次日,季涼川買了鐵鎖鏈,不顧何昕暖的反對強製將何昕暖扣在床頭,讓她徹底無法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