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到達了警察局,看見了坐在一旁的白母,仿佛一夜之間老了許多,頭發都白了不少,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一夜愁白了頭。
白母用一直發抖的雙手捂住眼睛,過了好半天,才緩緩地慢慢地移開,她覺得,一秒鍾如度過了整個春夏秋冬一樣。一連串淚水從白母悲傷的臉上無聲地流下來,白母沒有一點兒的哭聲,隻任憑眼淚不停地往下流。
強烈的感情如泰山壓頂般地向白母襲來,她的手腳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髒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直刺進她的心裏,五髒六腑都破裂了!她什麼話也沒告訴我,甚至都來不及**一聲,兩眼一黑,就倒在地上了。
白璿看到白母倒在了地上,驚聲尖叫。
“媽,媽,你怎麼了?媽,你別嚇我啊。”
白璿嚇得哭了起來,一直用力搖躺在地上的白母,白素見狀,趕緊扯開了白璿的手。
“你再這樣搖下去,即便是沒有事情也要被你搖出事情來。”
“你還有臉說我,要不是因為你不找蔣牧宸要錢,爸爸會挪用公款導致進警察局嗎?媽媽現在會暈倒,不都是你的錯?”
“我有什麼錯,我找了蔣牧宸,蔣牧宸一直不幫我,說你們是在演戲騙我,公款哪能隨便用,完全就是不把法律放在眼裏。”
“你還狡辯,爸爸病的那麼嚴重,你都不來看看,你還是不是白家的人了?”
“好了,現在沒時間跟你爭論這些東西,你幫我搭把手,我們一起把媽媽抬到椅子上,地上太涼,躺在地上不好。”
白素和白璿兩個人合力把白母抬到了椅子上,白素見白母還沒有醒來的征兆,於是掐白母的人中,過了幾秒鍾,白母緩緩睜開了眼睛。
“媽,你醒了,剛剛你嚇死我了。”
白璿看見白母醒了過來,激動地留下了眼淚。
“我剛剛怎麼了?我記得我是坐著在,怎麼就暈了過去?”
“媽,你不知道,剛剛你就那麼直挺挺的向地上倒過去了,然後就暈了,把我嚇死了,我搖你,你都沒有反應,後來我跟白素把你抬到了椅子上,她掐你人中,你才醒過來的。”
白母看了一眼白素,像是在說謝謝,白素早已習慣白母的這種表達方法,想到白父還在警察局裏扣留,連忙詢問事情的具體情況。
“媽,爸怎麼就被警車扣留了?他為什麼要挪用公款啊?”
“我也不知道啊,那天你爸說他有辦法能挽救了,我還以為是你要到錢了,我就沒怎麼留意,直到今天警察跟我打電話說,你爸爸因為挪用公款要扣留,還說什麼要打官司,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
“我爸怎麼就那麼衝動?公款也隨便挪用,怎麼就那麼愛錢?”
“白素,你現在快給蔣牧宸打電話,他那麼有勢力,肯定有方法幫我們的。”
“媽,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去找蔣牧宸好不好,蔣牧宸又不是萬能的,再說了,有些事情是我們自己造成的,為什麼要蔣牧宸來收拾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