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牧宸聽著醫生說的話,努力的記著。
“切記,不能再讓她碰洋酒!如果再發作一次,那就真的不好辦了!”醫生囑咐道。
蔣牧宸認真的點了點頭。
和醫生談完之後,蔣牧宸立即走進白素所在的病房,坐在白素床邊,看著白素蒼白的臉,蔣牧宸忍不住用手去撫摸,心裏很是心疼,在心疼的同時,對自己也是充滿了責怪。
蔣牧宸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都怪自己昨天晚上為了堵一口氣而看著白素喝了那麼多酒而坐視不理。白素現在弄成這個樣子,跟自己有很大的關係。如果昨天不是自己的朋友把白素叫過去,如果自己當時能讓白素趕快離開,如果在當時大家灌白素酒時,自己能出麵製止,如果能早一點拉走白素,甚至再回到一開始,如果自己沒有和白素賭氣,那麼現在的事情就不會發生,白素也不用遭受這樣的痛苦,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但為什麼這樣的過錯要由白素來承擔?蔣牧宸看著白素安詳睡著的麵容,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蔣牧宸在自責和心疼白素的同時,心裏也開始有一絲疑惑。為什麼白素會對酒精過敏?白素酒量不好,這點自己是知道的,所以白素也一直很少喝酒,但並不是不能喝酒,白素也喝過不少次,但每一次都沒有什麼大問題,有的隻是白素酒量不好導致的副作用,並沒有像今天一樣如此嚴重的酒精過敏一說啊?而且之前自己和白素在一起那麼久,白素對啤酒紅酒都不過敏,雖然說酒量不好喝的不多,但也不至於像今天這個樣子,這麼多酒都不過敏,為什麼偏偏對洋酒過敏呢?而且還是威士忌係列的洋酒。
蔣牧宸越想越覺得疑惑,但是看著白素虛弱的身子,更多的是心疼。現在的蔣牧宸麵對白素,可以說是卸下了麵具,讓白素麵對著最真實的自己,也像白素流露出自己的最真實想法,而這一切,都是任何人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白素打了一夜的點滴,在這一夜裏,蔣牧宸一直在旁邊悉心照顧,幫白素換了一瓶又一瓶的點滴。
蔣牧宸坐在白素的床邊,握著白素的手,讓白素的手貼住自己的臉,流露出許久不見的柔情一麵。蔣牧宸又想到了好多和白素以前的事,想當初因為自己貪玩比較皮,所以每次生病的都是自己,搞得自己感冒發燒,白素就在旁邊守著,還會給自己熬很多口味的粥,那時候蔣牧宸感覺生病一次都是很值得很幸福的事情。而自從和白素相遇之後,每次生病的好像都隻有白素罷,自己也照顧了白素幾次,也給白素熬過粥,現在蔣牧宸想起來,就感覺是命運調轉了一樣,另人感覺唏噓不已。
蔣牧宸是多麼想回到以前,回到以前和白素那種幸福的生活。可每次想到白素以前的絕情,蔣牧宸的心中就多少有些憤怒和不舒服的,這就像是一條疤痕一樣,永遠也消不掉。
蔣牧宸深深的歎了口氣,望著熟睡的白素,多了許多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