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酒!”
豪邁的給南簫倒了滿滿一杯的紅酒,“兄弟,我們幹了它!”
南簫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杯子,抽了抽嘴角。這是喝紅酒?明明是當做啤酒來豪飲,簡直是可惜了這麼好年份的酒。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就是了,紀白一些話也說到他心裏去了,他確實是心情不好,那麼這酒,也不在乎喝法了!
等穆稅和蘇揚過來的時候,紀白已經開始醉了,南簫還在清醒著。
“你們來了?”
“小白是怎麼了?你還陪著他一起瘋?”
這中間年齡資曆最老的就是蘇揚,這話他說來也合適。南簫還沒有開口說話,穆稅也說了。
“簫,紀白心情不好,你別陪著他瘋!”
“你以為我心情很好?”
南簫反問道,這倒是讓蘇揚和穆稅無話可說。想起最近發生的那些事,唉。
“顧小姐去了喬家就一直沒有回去?”
“沒有。”
蘇揚也是知道一些情況的,畢竟有沈碩在那裏。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沈碩已經在防著他了,自然沒有給他說明那‘爆料’的事。
“顧小姐不回來你不知道去接?”
沒遇到沈碩之前,蘇揚還不知道強取豪奪,遇見了之後,發現就算是把對方軟禁在自己身邊也是好的。
“蘇哥,小笙不願意,我不想勉強她。”
這話說的,蘇揚被氣笑了。
“我們彼此都是一樣的人,小南,你我都會強取豪奪!”
“蘇哥!”
穆稅並不讚同蘇揚的做法,但是他和喬書要結婚了,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兄弟,站隊也是個大問題。
“南簫!你不要你沒有考慮過把顧笙給強留在你身邊!”
看著對方不說話,蘇揚就氣不打一處來。“上次讓我幫你把明先生留在法國的時候,你心裏就在那樣想了吧?要不是喬小姐出事,你怕是不會放顧笙出來,我說的…對嗎?”
蘇揚說的對,正是因為對,所有他才沒有辦法反駁。
“蘇哥,現在的情況和之前不一樣。”
對啊,現在不一樣。現在顧笙在喬家,隻要她自己不願意,南簫還沒有本事把她從喬家完好無損的給帶出來。
“喝!”
三個人正在愁眉不展的時候,紀白大聲的吼了一句,倒是衝淡了嚴肅緊張的氣氛。
南簫想的是怎麼把顧笙從喬家給帶出來,完全不知道現在顧笙已經在外麵了,還和他們最意想不到的一個人見麵了。
“顧小姐,很感謝你願意出來見我。”
“什麼事?”
對於黎月的邀約顧笙感到很驚訝,但仔細一想,心裏也就釋然了。上次的見麵怕是給她帶去了不小的壓力,這幾天應該都不怎麼好過。
“您都知道吧?”
顧笙挑挑眉,沒有說話。她沒有任何的義務來回答這個問題。
“顧小姐,您長得漂亮,有學識,S市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愛慕你。可是你永遠都是那麼高高在上,襯托的我們這些人醜陋又不堪。”
等了一會兒,對方沒有再發出聲音,顧笙才波瀾不驚的開口道,“說完了?”
“我…”
“你說了那麼多,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顧笙這個人很冷血,特別是對於陌生人,這個時候黎月終於見識到了。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想要賭一把,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顧小姐,您擁有那麼多,而我,隻有紀白,您能不能…”
“不能!”
沒有任何猶豫,顧笙就回絕了黎月的要求。在她看來,不管紀白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不管他們之間會不會有結果,都和她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你…您說什麼?”
“紀白和你之間,不管有什麼事,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你無權要求我為你做些什麼。”
黎月的心開始一點一點的涼了下來,她自然知道自己沒有權利要求顧笙為她做些什麼,隻是…這是她唯一的期望了。
“我知道我這樣不對,但是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看了一眼顧笙,黎月從來沒有感覺自己這麼自卑過,原來自己這張自以為好看的臉,都是別人的。
“顧小姐,我想,像您這樣的人,沒有什麼東西是您不能擁有的。所以,您無法理解我的心情,紀白是我的一切,失去了他,我不知道…”
“沒有誰是誰的一切,我敢保證,要是紀白和你分了手,最後你也會過得很好。”
麵無表情的站起身,“還有,別拿你的想法去強加到別人的身上。每個人都有一些求而不得的東西,包括我自己。”
說完,顧笙就轉身離開了。
“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