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書,我們先進去吧。”明文打斷了喬書的話,給了對方一個眼色。喬書也秒懂,然後沒有多說,就跟著進去了。
他們3人都走了之後,穆稅來到南簫身邊。“我想著,這事就和你有關係。說吧,不是好好的去送蛋糕嗎?”
“那狗…是我弄傷的。當時…我情緒不穩定,它上來咬我一口,我…”南簫覺得難以啟齒,他開不了口。
“稅,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南簫轉身向穆稅解釋到,他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在顧笙麵前,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自控力,全都消失無蹤。
“先去看看情況,應該…沒多大事。”穆稅這話也說的不確定,他畢竟不是醫生。
他們兩個人走進去的時候,喬書也在明文處知道了部分真相。穆稅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喬書冰冷刺骨的目光。
身體一顫,好不容易才有了一點進展,又要死在萌芽裏了。
“南大總裁這麼忙的人,這座小廟怕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喬書隻是瞥了一眼穆稅,對於‘肇事者’南簫,她絕對不會放過。
南簫知道是自己理虧,也沒有開口。隻是小心的看了顧笙一眼。
發現南簫的視線,喬書直接擋在了顧笙的麵前。沒有人能比她更能明白,毛毛這隻狗對於顧笙的意義。
當年顧笙能夠堅持下來,並成功恢複正常。這裏麵,有不少就是毛毛和咪咪這兩隻小東西的功勞。
顧笙待它們比家人還親,完全是當兒子女兒來養的,是身上的一塊肉。你的肉被割破皮會不疼?
穆稅在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給紀白發了兩個字‘速來’,並開啟了位置共享。
收到穆稅消息時,紀白正準備和黎月一起睡覺。看到手機,也知道了事情有點嚴重,不然以穆稅做事的性子,不會隻給他發這兩個字。
“出什麼事了?”黎月也看到了穆稅發來的消息。
“我先去看看,你先睡。”紀白快速的起身換衣服,然後在黎月額頭上親了下就出門了。
黎月沒有阻止,也沒有要求帶自己去。她自己也清楚,要踏入紀白的圈子,還需要些時間。
紀白火急火燎的出門,不得不說。他目前是兄弟4人中最幸福的人,感情,女人,事業全都一番風順。
當紀白到達的時候,就看到南簫和穆稅站在一旁,還有顧笙…沒有管其他人,紀白走到南簫麵前。
“怎麼了?也不說清楚。”
南簫從剛才進來開始就那樣專注的看著顧笙,對於紀白的問話沒有回答。紀白看著情況也差不多明白了什麼,穆稅把人拉一旁,簡單的說了事情的始末。
“叫你來,是看你有沒有什麼想法。不然簫這次可是真的栽了。”穆稅很頭疼,這次南簫真的不占理。
“最重要的是那狗怎麼樣了?狗沒事的話南簫也不會有事的。”紀白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應該快…”
穆稅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醫生那些都出來了。
“黃洋,怎麼樣了?”黃洋出來後,顧笙立馬就站起來了,但是又反應過來自己還不知道眼前的人叫什麼,想開口又閉上了。
喬書也看出來了,沒客氣的直接叫了黃洋的名字。
其實狗狗傷的真的不怎麼重,隻是剛剛被踢了那會兒,沒有反應過來,需要緩一緩,就跟人一樣。
看著麵前焦急的一堆人,黃洋也不好意思耽擱時間,快速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
“問題不大,內裏被踢了。已經做了檢查和護理了,這幾天狗狗要靜養,吃的方麵也要喂些流實,易消化的,牛奶那些。”
聽到黃洋的話,顧笙總算是心裏放下了。總算是有驚無險,但心裏對毛毛很是愧疚,受傷都是因為她。
黃洋看了一眼顧笙的手,上麵血跡很明顯。看來是擔心狗狗都忘了自己有傷了。不得不開口道,“顧小姐手上的傷還沒有處理,這裏雖然是寵物醫院,但是一些基本的消毒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