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遠上次見了顧笙,就被欠了2500萬的巨款,是誰背著這麼大座山也睡不好的。
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顧懷遠還是心驚膽戰的。他以為顧笙沒有膽子敢騙他。再說了,以顧笙這麼小的年紀,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擁有那種東西,畢竟可是他都得不到的東西。
所以,顧懷遠的心裏是相信顧笙說的,他打碎的是喬家的東西。
如果老爺子還在世,有老爺子的麵子,這件事可能也就好解決了。但是現在老爺子不在了,他又拿不出那麼多錢,想到這裏,顧懷遠簡直恨的牙癢癢。
人總是這樣,永遠不會去找自己錯在哪裏。當年如果不是他在顧老爺子麵前亂說話,老爺子也不會被氣的去了。沒有這件事,顧笙再怎麼厭惡顧懷遠,還是會認這個大舅舅,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了。
可惜,說這些也太晚了。這些債,總是自己作的。
第二天一早,南簫早早就去敲顧笙的門,結果敲了半天沒反應。看來,一人一貓一狗都在睡。
南大總裁也識趣兒,收拾收拾,直接就去公司上班了,然後下午的時候準備提前下班,給老婆做飯。
公司裏,這幾天大家又發現大Boss的脾氣變好了,紛紛把自己手裏需要Boss過目的,給送辦公室裏去。錯過這個好機會就沒有了。
“怎麼好端端讓我查這個?”穆稅走進南簫的辦公室,順便把手裏的東西給南簫。
沒有說話,接過文件袋,裏麵赫然是顧笙這幾天的動向。
“這個人,有點眼熟。”南簫指著照片上的男人,問穆稅。
“這個你都不認識?顧氏的董事長。”說到這裏,穆稅帶著笑說,“這可是你媳婦兒的大舅。”
南簫皺眉,原來是這個男人?看來小笙是要對顧氏出手了。
“他不是小笙的舅舅,小笙隻說過顧懷風是她小舅舅。”當初顧笙和南簫交好時,也沒有談及顧懷遠這個大舅。顧懷遠不待見她,她也不會讓顧懷遠得她的臉。
“好吧,不是就不是,你查這個幹什麼?”穆稅一般不和南簫爭辯顧笙的事,戀愛中的人往往最不講道理。
“有那幾個公司在和顧氏合作?”南簫沒有回答穆稅的問題,反而問了個其他的事。
“騰飛,茂發,信和這幾家稍微能上點抬麵,另外還有一些名不經傳的小公司。”有點感慨,想當初…
“要是顧老爺子還在,我們公司想要發展的這麼快速怕是不行了。”
“告訴這幾家公司,LS願意拋出橄欖枝。”一直在埋頭看文件,顧笙想要,那他肯定要幫忙。
“這幾家對我們根本沒用,簫,又是顧小姐?”隻有涉及到顧笙,南簫才會不計較得失。
南簫也沒否認,點了點頭說,“小笙要對顧氏出手。”
“你知道?顧小姐應該不會和你說這個事吧。”真的,穆稅你真的再一次真相了。
顧笙當然沒有和南簫說這個,是南簫幫顧笙打擾衛生時,在書房看到了一些。再一聯想,很容易就知道顧笙是對顧氏有想法了。
感受到空氣裏瞬間散發出來的冷氣,穆稅知道自己猜中了。並且還一不小心又傷了他兄弟的玻璃心。
“簫,這件事我會去辦的,你放心。肯定會幫助顧小姐順利接手顧氏。”說完之後穆稅就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誰知道,出門就撞上了紀白。
“稅,你幹嘛啊?急著投胎?”紀白揉著胸口,撞的他很痛的好吧。
“你要去找簫?”看清是紀白,穆稅站定準備給他提個醒。
“是啊,我給小月說她長得像顧小姐。小月說她想見見,說不定能想起之前的記憶。”
紀白很明白,是黎月像顧笙,而不是顧笙像黎月。不過也說不定兩人真的有關係。
“現在簫心情可不太好,你確定要去?”穆稅似笑非笑的看著紀白,如果他要上趕著去找虐,他是不會阻止的。
“怎麼的?”
紀白放下開門的手,他相信穆稅是不會害他的。
“走吧,去我辦公室坐坐。”說完也不理紀白,直接走人。
猶豫了下,紀白還是跟著穆稅走了。
其實剛在紀白來的時候,南簫就知道了。那麼大的聲音,隔著一道門會不聽不見?
隻是確實是如穆稅所說的,他心情不好,誰也不想見,除了顧笙。
“怎麼了這是?”紀白進門後,就開始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也好久沒有過來了,在忙什麼?”穆稅就那樣盯著紀白,把紀白盯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