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白:“......”
誰考慮了他?他醞釀了很久的情緒好嗎?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好嗎?讓他來完完整整的說整件事好嗎?最最重要的是給他一個祈求原諒的機會好嗎?
紀白糾結不已的站在那兒,還想反駁。南簫一個眼刀過來,立馬乖乖的不說話了。
穆稅好笑的看了紀白一眼,這才看向南簫。
“這件事,要從幾天前說起。那天,我去找紀白...”
穆稅一邊緩慢的說出自己知道的情況,一邊打探著南簫的神色。
從穆稅口中,南簫知道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簡單來說,就是紀白喝醉酒,將黎月給睡了。
結果人姑娘還沒有說什麼,紀白這大男人心裏過不去了,一直在想該不該負責。可又不敢把這件事給穆稅和南簫說,一個人憋著,也沒個解決的辦法。
穆稅上次去找紀白商量顧笙的事,就發現了紀白身上的吻痕。以為兄弟找女人了也沒太過在意。
後來幾天,紀白都魂不守舍。
雖然紀白沒在南簫的公司工作,但自從南簫一門心思去追老婆之後。
剩下紀白和穆稅這兩個單身漢無事可做,隻好空了多聚,給南簫琢磨追老婆的辦法,又在商量怎麼拿下國內的QE。
穆稅是個人精,紀白魂不守舍好幾天,他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紀白也害怕在穆稅麵前露出了什麼馬腳,一直藏著掖著。
熟不知,這樣更容易讓人起疑。穆稅隨便使了個小計,就從紀白口中套出了真相。
開始穆稅認為沒有什麼,黎月再長的像顧笙,也終究不是顧笙本人,南簫不一定會在乎。
後來知道紀白是在醉酒之後將人辦了的,他才意識到事情有點大條了。
思索再三,穆稅跟紀白決定,將這件事告訴兄弟南簫。
穆稅是為了紀白考慮,但是紀白不知道。一個勁兒的以為穆稅生氣了,他也氣自己去染指了兄弟的女人。
不得不說,紀白的腦洞很大,也很蠢。
他沒有想過,黎月長的再像顧笙,在南簫心裏也不值一提,更何況如今,正主兒都回來了,還有你一個配角什麼事兒?
南簫知道這件事之後,覺得有點好笑。
要說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紀白和黎月搞在一起了。紀小白又過不了自己心裏麵的那一關,覺得對不住兄弟。
“紀白。”
“到。”紀白大聲應道。
看了一眼穆稅,又看向南簫。說道,“簫,兄弟我真不是故意...”
“好了,不是什麼大事。”
南簫看向穆稅,交換了一個明白的眼神,這才對紀白說道,“你自己喜歡就好,不用考慮我。她根本不是小笙,長的像也無法替代。”
紀白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南簫,覺得南簫不像是在說謊,大大鬆了口氣。
“兄弟,這件事始終是我對你不住。以後有事,刀山火海吩咐就是。”紀白豪氣的說道。
南簫眼神一挑,“怎麼,沒有這個女人,你就不上刀山不下火海了?”
“嗬...嗬...怎麼會?”
真想打自己兩個嘴巴子,怎麼這麼不會說話,馬上保證道,“為了兄弟,什麼事都做得。這是我們的兄弟情,關女人什麼事兒。”
穆稅在一旁看著紀白耍寶,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不用這麼緊張。”南簫臉上也帶了笑意。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一起去吃了頓午飯。紀白這才安心的回公司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