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兮?又是她?!”秦寵兒恨得咬牙切齒,沒想到自己與她鬥了這樣久,最終還是毀在了她的手裏。若不是她,李茗素怎麼會知道自己從她手中偷取了解藥?這件事情原本是天衣無縫的。
秦寵兒涕淚橫流,膝行到李茗素跟前,捉住她的裙擺,苦苦央求道:“表姐,我真的知錯了,你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全都聽你的。我回去就殺了她慕容諾給你解氣。表姐,看在你我以前的情分上,看在我母親的情麵上,求求你。”
李茗素一腳將她踢開,滿臉嫌棄:“就憑你,還想殺了她慕容諾?她武功盡失的時候,你都奈何她不得,更遑論如今,她可是武林中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一諾地絕,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給她提鞋都不配!”
秦寵兒近乎絕望了,她腹中如今就像是有一把刀子在使勁絞割著五髒六腑,痛得抽搐起來。她緊緊地蜷縮起身子,喃喃自語道:“我真的錯了嗎?我隻是想要一個名分而已,一個百裏府少夫人的名分,死後和百裏九同衾共穴的名分,我的要求這樣卑微,為什麼都得不到?”
太子妃彎下腰,厭惡地看著她:“你想要名分?秦寵兒,不要癡心妄想了,你生前得不到百裏九的心,你死後也休想得到!”
秦寵兒一驚,望著李茗素猙獰的臉,驚駭道:“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秦寵兒,你害得我那麼慘,我怎麼能讓你一死了之呢?我要你死後身敗名裂,入不了百裏家的祖墳,也休想和他百裏九同穴而葬!我要讓百裏九在你死後也嫌棄你髒,看都不會看你一眼。我還要他百裏九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茶餘飯後人們的笑資。”
秦寵兒隱隱約約已經猜到,李茗素究竟想要做什麼。她驚慌地搖頭,努力向著身後瑟縮著身子:“不要,表姐,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成為如今這個樣子,我也後悔,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求求你,表姐。”
李茗素冷笑一聲,對於她的央求充耳不聞,直起腰,拍拍手,門立即打開了,走進來兩個孔武有力的漢子,拖拉著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狠狠地丟在地上,竟是適才趕車將她誆騙來的那個車夫。
太子妃得意地獰笑:“扒光了她們的衣服,然後怎樣做,你們應該懂得,記得盡量讓他們恩愛一些,私奔而後殉情,這個死法應該夠扇他百裏九的耳光了。”
大漢聽命,向著秦寵兒滿臉淫、笑地走過來。
“你們敢!”秦寵兒死勁攥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滿臉驚恐,色厲內荏。
大漢直接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膽量,一聲裂帛響起,秦寵兒露出結實緊繃的腿。
“滾開,你們滾開!我是尚書府的小姐,你們誰敢?!”秦寵兒威脅道。
“喔,對了,我這表妹自小習武,身段好的很,你們若是不介意她是個將死之人的話,可以趁機盡興。畢竟這藥性慢,我原本是想著讓她好生嚐嚐那萬箭攢心的滋味的。若是運氣好的話,沒準兒還是個處子呢。”太子妃終於解了氣,笑得酣暢。
秦寵兒渾身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向著李茗素細聲央求,看起來嬌嬌弱弱,楚楚可人。
兩個大漢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獰笑著三兩下就將秦寵兒扒了個幹淨,露出玲瓏的身段,如蜜的肌膚,顫顫巍巍,遮掩不住的春光,令兩人直了眼睛,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唾沫,上下其手。
李茗素搖搖頭嘖嘖歎道:“看表姐對你多好,他們兩人會讓你飄飄欲仙,爽到死,讓你死也圓滿了。喔,對了,我這個表妹口味有些特殊,喜歡粗暴一點的,你們可千萬不要手下留情啊!”
秦寵兒被粗壯的大漢緊緊地鉗製住手腳,動彈不得,隻盼著腹中毒藥趕緊發作,讓自己結束了這屈辱。她披頭散發,狠厲地衝著李茗素叫罵:“李茗素,你不得好死!”
李茗素轉過身去,打開屋門,腳下一頓:“放心,我會看著你被百裏九丟到亂葬崗喂狗,看到你最後的報應,我再......”
她抬起的胳膊上,衣袖滑落,露出青紫一片的淤痕,苦笑一聲,掩了房門:“動作利落點,否則她若是咽氣了,滋味可就不好了。”
身後一聲淒厲的慘叫,帶著絕望和不甘,仇恨。然後,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微弱,直到消失不見。
門外的李茗素已經沒有了適才的得意,雙目空洞,眼神渙散,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