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誰人這般大膽!”冷依雪已經累的不行,風紫夜要了她無數次,一直說著愛她的話,隻要她稍一動,他便抱的更緊了些,求著她不要離去,每每她應聲說:‘好’,他才擁著她入睡。
倆人睡的迷迷糊糊的,冷依雪便聽到有人叫著殿下,然後她感覺那人一直在靠近。方想起他們二人都光著身子,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不得不出聲製止那人的動作。
那舞姬一聽這聲音與口氣,倒有些像風紫夜的,可是明明是個女聲,她怎麼會有這樣的錯覺,當下以為是那人不想讓她也得此好處,不預理會。
冷依雪雙眸微冷,第一次沉聲道:“本宮的話,就這麼難聽懂嗎?”
“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殿下又不是你一人的,我們這麼多姐妹,你何以一人獨享。本宮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用的,小心一會你的腦袋沒了。”那舞姬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去。
冷依雪沒招,伸手從發上取下一隻釵子,一揚手朝那女子而去。“知道本宮不是隨便誰都可以用的,還不給本宮退下!”
金釵落於那舞姬的麵前,嚇得她一臉的青,張著嘴有些不知所措,她並不知道一起來的人裏,誰的武功這麼好。而且這聲音有絲令人不可忽視的霸氣。
青著臉,想就這樣退了出去,可是又覺得不甘心,覺得這樣出去太沒麵子,自己給自己壯了膽子道:“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怕了你。”哼哼說完,嬌聲朝床上道:“六殿下,奴家是媚兒,奴家來侍候殿下爺來了。”
此時因為房裏的動靜,風紫夜也有些清醒過來,想起他一直與傅語詩行歡,以為自己在做夢。身子動了動,觸到一副赤裸的身子,又聽到那舞姬的聲音,臉色刷一下子變了變。
冷依雪並不知道風紫夜已經醒了,生怕吵醒了他,再次出手準備將那舞姬送出門外。抬手運力,有股風直掃那舞姬。
風紫夜卻在此時出手,一個抬手,將那風向打偏了去。此時才看清趟在他身邊的人是冷依雪。臉色鐵青一片。冷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那舞姬以為是問她,一聽風紫夜那能將人凍結的聲音,便站立不穩,跪了下去道:“奴家、奴家是來侍候殿下的,殿下要是不喜歡,奴家這就走。”
“站住,本殿沒叫你走,你慌什麼?”風紫夜一抬手,將床簾打開,半坐著身子,而冷依雪也是半坐著,頓時半祼的身子讓那舞姬看了去。
冷依雪羞的抬手準備去拿被子,卻讓風紫夜生生給按住,冷冷道:“說,你怎麼會在本殿的房中?”
“殿下忘了嗎?是殿下死死不讓本宮離去的,還口口聲聲求著本宮留下,如今倒問起本宮來,叫本宮如何說起呢?”冷依雪羞的臉上紅光一片。微側身向裏麵,可是裏麵是風紫夜。覺得不對,忙又側向外麵,那舞姬瞪著大眼,震驚的看著他們。
“你還留在這裏做什麼,本宮不是讓你走嗎?”冷依雪瞪著那舞姬,清眸微冷。
那人看了,後怕的轉身準備離去,此時她才知道床上的人,她根本沒看過。而敢與風紫夜如此直視的人,怕隻有那失寵的六皇妃了。
“媚兒,本殿沒叫你下去,你便不用管別人說什麼。過來,讓本殿好好看看,六皇妃是不是嚇著了媚兒。”風紫夜看也不看冷依雪,抬手示意那舞姬朝他走去。
那舞姬聽了風紫夜的話,心裏有著驚喜,但是畏於冷依雪的氣勢,吞了吞口水才朝前走去,然後朝冷依雪道:“媚兒叩見六皇妃,六皇妃吉祥!”
“什麼六皇妃吉祥,她隻不過是個掛名的,不必對她這樣禮待。”風紫夜無視著冷依雪變冷的眸子。
冷依雪冷聲道:“殿下有這般恨臣妾嗎?要這般做賤臣妾?是為了槿兒,還是因為臣妾搶了六殿下的地方。”
“為了槿兒?你還不配,昨日本殿隻不過把你當成了她人,才會臨幸於你,滾,不要再讓本殿看到你。”風紫夜冷冷的說完,一抬手擁住那舞姬,道:“媚兒侍候好本殿,今後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另一手直接將冷依雪推下床,與那舞姬倆人相擁在一起。
“殿下,不要這樣,六皇妃還沒走呢!奴家多不好意思!”那舞姬嬌滴滴的說著,臉上卻是一派的勝利。
“不用管她,早在來風奕的路上,她便已經不清不白了,一個殘花敗柳,哪能跟你比呢!”風紫夜冷冷的說完,便將自己壓向那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