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後宮中的妃子雖多,但此生卻隻愛你母後一人,你母後能理解父皇的苦,為何你卻不能呢!”
風紫夜看著始帝,心裏微微的有所動容著,隻是說到皇位與娶親,說他無心皇位是假的,但是如果用女人來鞏固江山,那他是不恥的。他不想看到自己心愛之人如他母後一樣,一個人暗自傷心。
“父皇,兒臣不用父皇擔心,皇位能者居之,兒臣會用兒臣的實力坐穩這江山的。成親之事,兒臣心中已有人選,幽國若真有心與我國聯姻,父皇可以賜給七皇弟,七皇弟不小了。他從小便沒了母妃,父皇應該……”
風紫夜話還沒說完,便讓始帝打斷道:“父皇不是沒想過,畢竟老七與你從小一起長大,把幽國的公主指給老七,對你有益無害,可是父皇怕這樣一來得罪了鳳舞王朝便不好了。鳳舞國與我國素來是友邦,如果真的與幽國成了親家怕是要出事啊。幽國這個時候提出聯姻不是沒有目的的。”
風紫夜早已想到此事,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便道:“父皇可以也與鳳舞國來他聯姻啊,讓我朝公主嫁與鳳舞或是讓鳳舞朝公主嫁與我朝皇子,這樣不就三國暫時太平下來了?這樣三個互相牽製,也不擔心再起戰事,百姓們可過上幾年太平日子。”
始帝沒想到風紫夜會想出這種方法,一臉的欣賞與讚同道:“皇兒長大了,不盡會帶兵打仗,還知道如何去解國家之危,父皇心裏甚慰啊!”
“兒臣無能!”風紫夜聽到始帝如此誇他,他卻想到風蘊槿之事,便低著頭不再說什麼。
始帝一聽,不解道:“皇兒如何不自信?”
“皇妹、皇妹不知道是生是死,我這當兄長的卻安然享福,兒臣心裏難過。”
一說到風蘊槿,始帝也是一片暗然。“此事不能怪皇兒,父皇也有很大的責任,當初就不應該讓她出宮才是,希望你母後在天之臨,能保槿兒之平安。”
“父皇可曾想過,槿兒在外這麼多年都無事,卻在父皇招其回宮遇害,是否有心人為之。”
讓風紫夜這般說起,始帝那幽黑的星眸發出淡淡的光,這事他也是有想過的,可是他想不到的是,風蘊槿離宮這麼久,應該不會有仇家在這宮中才是。要有也應當宮外之人才對。“皇兒的意思是,那些人是來自宮中?”
“兒臣可以斷定,隻是這宮中與皇妹結仇的並沒有,與兒臣結仇的到有不少。兒臣隻想問父皇一句,當初知道父皇派人去找皇妹時,可有什麼人在場?”
始帝想了想道:“當初下旨時在場的都是後宮的妃子,她們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能耐才是,天天養在深宮中的人,與外界都沒有聯係,再者說她們都與槿兒並無仇恨啊。”
風紫夜卻不這麼認為,便問道:“父皇能記得都是那幾個娘娘嗎?”
始帝深深看了風紫夜一眼,才道:“如妃、羽貴妃,還有就是一些宮女太監,如妃膽小怕事,再說是這兩年才納的,連槿兒的麵都沒見過,如何就會有殺槿兒的心?羽貴妃雖說是太傅之女,進宮與你母後同年,可是隻知道一天到晚吃齋念佛,從不與人結仇,她對你們就如對待自己孩兒般,也不可能是她。”
“貴妃娘娘確實對孩子關心有加,如妃娘娘兒臣與她隻有兩麵之緣,更談不上結仇。但是截殺皇妹之人確實來自宮中。”
始帝起身度起了步子,他也想不出來這後宮中有誰想要風蘊槿的命。
風紫夜一時也沒有頭緒,便道:“父皇好好保重身體便是,皇妹之事,兒臣會好好查清楚的。父皇要裝成皇妹好好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兒臣想,急了,他自然就會自己跳出來。”
“嗯,此事你就著手去查吧,一定要把人給朕找出來,還槿兒一個公道。父皇累了,皇兒早些回去休息吧!”始帝度到軟榻上靠了下去,微眯著眼。
風紫夜起身告退道:“兒臣告退!”行完禮便匆匆離去,守候在外的凡塵隨後跟著離去,潛波宮李公公輕輕進殿。
風紫夜一走,始帝便睜開一雙精明的星眸,腦子裏想著如何保護好風紫夜。
李公公看到始帝躺在軟榻上,以為他真的累了,便小聲道:“皇上,六皇子走了,皇上累了要不要進內殿休息片刻?”
始帝抬手打斷他的話“小李子,你看老七這孩子怎麼樣?”
李公公沒想到始帝有此一問,想了一會方道:“七皇子人隻是愛玩了些,並無什麼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