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靈楚突然的叫喊,令秦知賢怔住,更讓車夫發出感慨,王爺的體力是真好啊!
白皙光滑的肌膚,纖細不足一握的腰肢。他不知饜足地占有,聽著她如貓咪一樣的低吟,他薄唇在她頸間印下紅色。
“錯了,錯了!秦知賢,救你的不是女人,不是女人啊!”
秦知賢愣住,壓下欲、火,額頭抵著靈楚的額,眸色深沉,“卿卿,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該克製不住自己......”汗珠滑下,在他的鼻翼,成為性感的一抹。
秦知賢知道靈楚無法接受他碰過別的女人的事實,但他不想這件事成為兩人一次一次誤會的根源,盡管他不想提這件事,但為了兩人的以後,他要做的就是讓靈楚敞開心扉。
“秦知賢,是真的,那天,在我離開的那段時間後,我的確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可是我知道後麵發生的事,當時屋外狼藉一片,空中還有血腥味,我就急忙跑進屋去,看到一個背影,他在喂你吃什麼,我當時一急就朝他打去,你猜是誰?”靈楚繪聲繪色的說道。
他眨了眨眼,等待著她的後話。
“君紹宸,是君紹宸救的你。”
某人聽到,臉都黑了!‘眼兒媚’‘春藥’必須與人交合。君紹宸,男,男子!
“唔,嗯!”秦知賢在靈楚唇上狠狠咬了口,當作懲罰。她再不能接受,也不能說是男子救的他呀!難道,碰他的是男人就沒有關係了嗎?!
秦知賢不敢想象,白曉生的事還沒向人提起過,他不想再冠上‘好男色’的標簽。
靈楚捂著唇,皺眉道:“你幹嘛咬我!”
他一記‘你難道不懂’的眼神,靈楚恍然大悟,呃,她剛才的話,有歧義,有歧義!
“我那個,說得不清楚,的確是君紹宸救的你,”靈楚說到這,慌忙擺手,“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啊,我說的救,是藥,解藥!”
“解藥!”秦知賢震驚地握住靈楚的手,幽深的瞳眸緊緊鎖著靈楚。少頃,一把將她抱住,下頜抵在她的肩胛,鼻子嗅著她秀發的馨香,幾聲喟歎,羽毛輕柔的吻一點一點落在發尾、耳畔、唇角。
靈楚呆愣地任他‘擺布’。
靈楚被他挑逗得全身發軟,她睜開眼,看到他好看的眼睛像嗬護珍寶一樣的愛憐,薄唇的弧度恰到好處。
打開心扉的靈楚,想任著自己的內心,瘋狂再瘋狂。
於是乎,賢王與王妃在浴池上演‘鴛鴦戲水’,輾轉又到房間。哪裏,都留著兩人愛後的痕跡。
淒涼冷清的冷園,燭火通亮。
花顏靠坐在床上,皓白的手掌輕柔地摸著腹部,眉間舒展,帶著母性的溫柔。
她輕揚的唇瓣戛然而止,立馬換上偽裝。
飄螢一臉苦艾地走進屋,忘了眼床上的花顏,見她睡著,立馬本性暴露地朝四處掃射,不滿地嘟囔,還以為是塊寶呢,連草芥都不如。
一想到那天,險些一命嗚呼,她就恨得要死。她要把這怨氣發泄出來,於是,她看準了今晚。
老女人被趕回了嫣紅樓,沒人給她撐腰。
飄螢拿起桌上的剪刀,輕手輕腳地走進,賤女人,讓你勾引王爺,我劃畫你的臉。
舉刀,刺下!
“啊!”淒厲地喊叫,在冷園久久回蕩。
夜色深濃,各處都充著靜謐,而有一處,卻是燈火闌珊,奢靡一片。
未央宮,美酒佳人,豔舞環繞。
雲妃眉梢桃花絢爛,一雙眸子勾魂奪魄,豔紅的唇瓣散著誘人的馨香。海棠色的裹胸長裙襯得她嫵媚嬌豔,飽滿有著勾魂的弧度,她一顰一笑,盡顯魅惑。
腰肢柔軟,每一下都蹭著秦知楓的身體,隻是今晚的他,卻沒有心思享受美人。
“皇上,”雲妃嬌媚地一聲輕喚,玉指纖纖伸進秦知楓衣襟,“臣妾今日不美嗎?”
雲妃立馬送上一枚丹藥,舌尖趁機挑著他的唇,邀之共舞,隻一會兒,唇齒交纏的唾液,滑在彼此的下巴。
......
一室旖旎。
花顏跨過地上的屍體,走近黑影,眸中盡是愛意,抬起的手剛觸及黑衣人的衣服,便被來人躲開。
她嗤笑地收回手,“你就這般厭惡我的觸碰,嗬!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
一記陰冷的眼眸掃來,她不甘地斂下眸。
“讓他服下。”黑衣人冰冷的語氣。
瓶中裝的什麼,花顏自是知曉,低頭應道。
眼看黑衣人要走,花顏急忙挽留:“留下來陪我一夜。”也陪陪孩子。
留給她的是蕭瑟的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