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邋遢臭熏的身子,汙穢的麵孔,大口大口的啃咬……
他想逃,可是雙手被人捆綁,雙腿被人緊緊壓住的無奈,他拚盡力氣也隻是發出嗚嗚的低泣。
一個接著一個……
他死寂的雙眸,張大的四肢,下體腫爛不堪,蚊蠅嗡嗡的叫著。
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龐,惡啐了一口。
“死小子,不知道動了嗎?”
邋遢男子肮髒的手摸向他的腿根,肆意捏勾,感覺不到“生機”,便將怒氣灑在了他髒亂的臉龐,血口嘶啞著他的胸膛,試圖從中找到快意。
他一聲不吭,就像破碎的人兒,等待著死亡。
男子得不到絲毫回應,沒心情的提上了褲子。一個黑秋秋的包子扔在了他的耳側,“臭小子,老子今天還沒爽呢!明天再來找你,你別給老子裝死。”
男子一腳踹在了他的腿部,紅痕縱橫的雙腿,有捏的、拽的、咬的,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秦知賢的出現,對他來說就像在漆黑的夜晚,一盞燈照亮了路途。
“砰”地一聲,殘敗的門應聲而落。
男子嚇得跳起了雙腳,拍著胸口,大喊道:“誰啊!懂不懂先來後到。”
男子還以為是和他有同樣癖好的人,語氣充滿了狂妄。
忽地,一陣如風的身影站在了男子的身前,一雙帶著黑絲手套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人,一身華袍,俊美無斯的麵龐,紅潤的薄唇不屑的笑容,一雙深邃的眼睛裏攜滿了陰險狠辣。
冷如寒冰的語氣:“本王是該殺了你,還是找幾百個乞丐來玩你的小鳥,哦……不,是割下來玩才是。”說著,從侍從手裏接過了刀劍,劍尖往男子的下體移去。
男子早嚇得麵無血色,雙腿直顫,一股騷味彌漫。
秦知賢嗤聲笑道,隔空一掌打落了男子。眨眼將外袍褪下,隨風一落蓋在了袒露的身體上。
“給你個機會,親手殺了他。”
言罷,瀟灑的轉身,坦蕩蕩離開了破廟。
白曉生死寂的雙眸有了些許色彩,瞳孔猛地縮緊,殘破的雙手糾緊了華麗的衣袍,那股香就這麼直直的闖入,難以忘記。
男子瞪大的雙眼,死不瞑目的表情。
他……殺人了!
那一劍劍刺穿了男子的胸口、肩頭,鮮血汩汩的流出。
可他不滿,歇斯底裏的吼叫,震顫了所有人。
他厭惡男子的手,他便削去了他的皮肉,;他厭惡男子的眼睛,他便挖去他的瞳孔;他厭惡男子的下體,他便一劍砍去。
鮮血滋染了他的發、耳朵、眼睛,他如願報複的笑了!聲音已經不屬於自己。
“王爺,好殘忍的手法。”一身黑袍的男子道。
秦知賢輕勾唇角,“影,你若是也受過他的苦,便知道如此,根本算不了什麼!”
影感念的拍著胸口,還好!自己沒有慘不忍睹的經曆。他有幾分明白了日整天擺著臉,眼裏全是恨的感情。
他的遭遇又何嚐不“苦”!
“給他一筆銀票,安頓好他。”
賢王說完,拂袖離去。
再也聽不見一絲聲音,忽然靠近的腳步,影也沒有察覺。
他反應過來時,也是一驚。
“這個是給你的銀票,快些離去吧!”白曉生雙眼無神,呆愣的接下影給他的銀票。
一聲不吭!影搖頭,黯然離去。不再看他淒涼的麵孔,以及一雙死寂的雙眸,往往帶著涅磐的報複。
白曉生呆呆的望著銀票,一雙手糾緊了衣袍,深深地嗅著那抹檀香。
心裏已有了打算。
他在京城定置了家業,院子離王府很近。
他每天都在觀望賢王府的一切,知賢王喜歡聽戲,他便刻意學會,辦了一個戲班子。
漸漸地熟悉,漸漸地靠近。直到他成為了賢王的男寵……
他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他卻甘之如飴。
可好不容易得來的“默契”,卻因為她的出現,都成了泡影!
靈楚已辨不明前進的方向,隻知道雨一直落一直落,身子也越來越沉重。
那一聲聲急切的呼喊,奔跑馳來的身影。
總算可以安心的睡下了!
“小姐,小姐!”暮靄首先反應過來,急衝衝的跑在雨中扶住了靈楚倒下的身子。
楚浮影的淚早已濕了麵龐,“月兒,月兒,你要是有事了!叫娘怎麼辦呀!”
緙針忙扶住了她快傾倒的身影,關切道:“義母,月姐姐她不會有事的。”
暮靄傻傻的試了下靈楚的鼻息,聽著她沉穩的呼吸,呆呆的說道:“夫人,小姐她沒事,她這是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