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是從南麵吹來的,帶著它特有的風香味兒,甜甜的,涼涼的。
突然傳來女子的叫吼“啊……啊……好疼……唔……為什麼……唔……”。
隻見不遠處的竹壩小屋裏發出低低的疼痛聲,叫聲中帶著低低的壓製和難受,隻見屋中木桌亂到,杯子碎了一地,旁邊的玉米和糧食全都撒亂在地上,一身白衣的女子雙手泛起骨白色,汗從額頭低落,嘴唇泛白,齒貝咬著下唇“蔓香,真他媽的狠啊。”
又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月光出來了,地上的女子像是疼過了,身子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抬一隻手指都要耗費掉全身力氣,雙眸輕輕的瞌在一起,隨即,又歎了口氣,睡在了地上,臉上盡是一臉的疲憊。
晨曦,有點光進來,灑在竹壩小屋,屋子已經恢複原位,仿佛那一幕根本是一種錯覺似的。
一身白衣的女子立在屋中,低語:我一定可以撐得住,一定的。
唇邊一抹笑意:“現在是我的時間我的自由,嗬嗬……”
清澈的小河邊,長滿了不知名的小花,嫩綠的小草鋪在下麵,女子此時白衣紮腰,露出光嫩白潔的小腿,看起來十分的光滑誘人。
“哈,今天中午有著落了,嗯……煮什麼好呢?還得采點蘑菇才行啊,對,就這樣……”白衣女子自顧自言自語到。
拿起魚簍,放下褲腳,頭發還半濕,額頭上的幾根頭發俏皮的貼著,煞是惹人可愛。
當太陽高照,終於一切就緒好了,女子哼著亂七八糟的調子,手裏提著東西緩緩向竹壩小屋走去。
穿過小樹林,走過河邊,一切的一切都很安靜,沒有紛爭沒有吵雜,隻有鳥叫聲,顯得悠然又寂靜,女子眯著眼看著天空:“其實這樣也蠻好的,等在過半年,就半年,我就出去,在拐個美男回來陪我說話,陪我抓魚,陪我哭,陪我笑,然後就和他一輩子在這裏了。一個人住畢竟太孤單了不是嗎?”
隨後女子又拍拍自己的腦袋,現在又在亂想什麼,還好他沒找到我,不然……。想到這裏身子不由的帶了個冷顫,女子緊了緊衣領,隨後又摸了摸自己因捕魚打濕的紗裙,急速的想小屋跑去,廢話,她可不想感冒啊,愛惜自己的身體很重要。
對啊,不想感冒,不想生病,不想死,不然也不會逃出來,那裏畢竟不適合她這種人生存,她也不適應那種生存與那種窒息的感覺。
她的心很小,小到隻有一個自己,說她自私也好,無情也罷,要在亂世中存活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很不容易,前世因為綠而跳崖的她發誓隻要在有一次一定會活出自己的本意,所以她隻為自己活,不想在當被禁錮的寵物,縱然自己曾經感動過他對自己的好,但是愛情不是感動就可以換來的,也不是憑陰狠就可以束縛的,她就是屬於那種倔強的人,敢去追求自己的一切。
可是誰又知道,當宿命注定時你不能改變,當一個人執著的可怕時,是你控製不住的。
是痛,漫無天際的痛,仿佛看見了血的顏色,血的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