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不願推開的溫暖(2 / 2)

三個老板人也極為仗義熱情,不經和他們慢慢熟斂起來,他們就會起哄讓我唱上一曲,他們就不收我的錢。話雖如此,可他們生意畢竟不怎麼樣,生活大家都一樣辛苦,我也就不想討什麼便宜,每次唱完,將錢拍在桌上,就向待拆居民樓跑去。

每次安逸傑總會說,後麵有狗追你啊,每次回來都滿頭大汗。

是的,自從上次之後,我和他現在達成了一項默契,決定和平相處了。

現在這樣,大家能有說有笑,也真的比之前快樂多了,我本就不想隨時隨地都把自己武裝,刻刻防備著,別人一靠近,就開始全身打滿雞血,那樣子,其實,我非常,非常累。

話雖如此,可是安逸傑這家夥,未免太懶惰了吧?

我和鄭盛二人每日打掃的那麼汗流浹背的,他卻和少爺似的,坐在台上擺弄著各個樂器,雖然不得不說那個畫麵非常養眼,他玩轉所有樂器我也非常佩服,但是當他說出:“歌曲也是工作必備的助力,不然你們哪還會像現在幹的這麼效率。哈哈,對吧?”每次他說這些不知道哪來的歪理時,總會看向鄭盛,而他,總會一場配合,我也隻能無奈,啞巴吃黃連,有苦道不出。

他和鄭盛兩人間那點隔閡,莫名的也好像好了,雖然不知道是兩人故意藏在了內心深處,還是真的就此放下,沒人知道,也沒人知道他們為什麼突然間就有了隔閡。

隻是他們之前,我並未能介入很深,所以隻是看看平常,看不出任何異樣,除了唱歌,安逸傑還是一樣,坐在鄭盛吧台前,就那麼看著,隻是身前並未點仙人掌所說的烈酒亦或其他。

有時,看到些打扮妖豔的女子過去,對他打量許久,那纖纖玉手還未搭上他的肩,安逸傑總能找到化解之法,沒有得罪仙人掌的客人,也沒有吃了虧,每次我都站的遠遠的,隻見到他嘴動,卻聽不到內容。

有次,我實在忍不住,偷偷移到他旁邊,借機想要以身試法,看看他到底會說些什麼,手裏的掃帚離他的肩膀隻有兩公分的距離,心裏竊喜,馬上就要成功了。

“殷白白,你覺得掃帚是幹什麼用的?”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還是舉著掃帚,人蹲在小角落,被逮住了,一點羞愧之心都沒有,有的隻是慢慢疑問,明明我做的很隱秘的說,好失望。

“殷白白,你是愛上我了嗎?

聲音怎麼離我這麼近?

“啊!安逸傑,你幹嘛?突然靠上來,還有,我有喜歡的人,你別自作多情。”

安逸傑現在就蹲在我麵前,與我四目相對,那眼睛從來未有過的認真,手裏不知何時端了杯威士忌,聽完我的話,嘴角微微上提,似是無奈似是苦澀,讓我看得莫名其妙,一口喝完那麼烈的酒,沒有回頭,徑直走開。

“安逸傑,你未成年,不能喝酒。”

我認真的喊著,不知道他是聽到,還是沒聽到,隻是今天,他這反應不對啊?我們是和好了,但是剛剛那明明可以被反駁,自然就可以讓我受傷了啊?他,今天怎麼那麼好?

晚上,鄭盛一人送我回去,安逸傑自從走了之後,再也沒回來,我也沒有那這件事當今晚的談資。

這還是第二次,鄭盛和我兩人一起,一路上我看到什麼,就假裝很有趣的喊鄭盛,鄭盛,快看,那個,那個,好有意思。

其實,我什麼都沒看見,我隻是不想氣氛那麼沉悶而已。

不過他也不枉費我的苦心,每次與我配合默契。

“鄭盛,為什麼,你總是不怎麼開口說話,難道?你真的就沒有什麼想和你人分享的東西嗎?”

“話多錯多,不如不說。”

說這話時的鄭盛,讓我感到那麼的熟悉,那雙寂寞的眼眸,好像曾在夢裏見過。

後來,我低頭開始搜索過去的記憶,又開始兩人各望各的風景,兩人各想各的心事,一路沉默。

第二天安逸傑還是和平日一樣,沒什麼一樣。

我問他昨天溜那麼早,是不是跑去和誰偷偷約會了?我可是要告訴南琪琪去的。

明明我是想挑撥他和南琪琪的關係,隻是為了等著他過來和我鬥嘴反駁,沒想到他竟順著我的話,給我講了個異常浪漫的故事情節。

給我最後一天打工,沒有增加一點樂趣,我自己都不知道,和他鬥嘴竟然成了我的習慣,短短幾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