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升得很快,幾乎能感覺出它逐漸地向上移動。沒過多大一會兒,便懸掛在人們的頭頂上。那是亮晶晶的、飽滿的一輪月亮,像一個銀盤。它是那麼清晰、莊嚴、安詳。地上是一個月光的世界,氣象萬千。
魯雯雯半躺在床上,做母親的感覺讓她喜上眉梢,心裏充滿了溫暖。她抬頭欣賞著高空中的月亮,隻感到神瑩氣清。
她思緒萬千,想念穿越前的日子,想念保全她生命的東夏部落的父親,想念月下傾城,她輕聲歎了口氣,賞月真是一件太奢侈的事情,無數人已經失去了看月圓的日子。
她暗自祈禱:“孩子,你一定要過得平平安安、團團圓圓的。”
雪飛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道:“這是我給你燉的湯,很適合產婦。”
魯雯雯忙道:“謝謝你對我這麼關照,我實在感激不盡。”
雪飛咧開嘴笑道:“你這麼說太見外了,我……”他一時大腦短路,不知該怎麼表達才好!
魯雯雯扭頭看了他一眼,好奇地問道:“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雪飛有些局促,忙道:“沒有,我隻是想問你給這孩子起什麼名字?”
魯雯雯想了想,道:“就叫‘中秋’吧。”
一天早晨,大家都還在睡夢中。樊大勝光著身子從一間屋子裏跑出來。緊跟在後麵的是一個背有些駝的青年男子,他手持斧頭,怒氣衝天。
樊大勝氣呼呼地道:“趙羅鍋,不就是睡了你的女人嗎?老子賠你銀子就是!”
趙羅鍋不吭聲,揮舞著斧頭,眼裏快噴出火來。
樊大勝有些慌張,他邊跑邊回頭,著急地喊道:“老子是二當家,你他媽別不給麵子!”
趙羅鍋“呸”了一口,道:“老子上趟茅房,你就去欺負我媳婦!你這個雜種,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的二當家!”
樊大勝氣喘籲籲地道:“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手足不能斷,衣服可以換。”
趙羅鍋撇撇嘴道:“老子手足很多,衣服就一件。”
這時,有些人起床了,他們聽到聲音,走了過來。一個女子見到樊大勝一絲不掛的樣子,當即尖叫一聲,羞紅了臉,慌忙回到自己的房中,關上門。
樊大勝見趙羅鍋緊追不舍,一副不砍死他不罷休的樣子。他衝上去抓住趙羅鍋的胳膊,一把把斧頭奪了下來,扔在地上。
趙羅鍋趁勢撲倒樊大勝,死死地扼住他的脖子,眼珠子通紅通紅的,吼道:“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媳婦!我要殺死你!”
樊大勝無法呼吸,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掙紮著抓起斧頭,用盡全身力氣,砍在趙羅鍋的脖子上。
頓時,趙羅鍋的頭歪向一邊,脖子裏噴出血來,手鬆開了。
樊大勝一把將他推開,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