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一個身材矮小,眼神犀利的男子一躍而起,在雪飛使出蓮花腿的一刹那,拔出匕首,猛地紮在雪飛的背上。
雪飛冷哼一聲,忍住劇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身,一記黑虎掏心。
身材矮小的男子當即口吐鮮血,倒地暴斃。
胖侍從飛身而起,將李聰重重地壓倒在地上。相貌凶惡的男子趁機一刀砍向李聰的腳。李聰使勁在地上一蹬,將胖侍從推開,胖侍從伸手抓住了李聰的衣服,李聰肩頭一縮,脫掉衣服,一個骨碌爬了起來。
姬月蘭走在街上,突然,一個小叫花子拉住了她的衣服,苦苦哀求道:“夫人,給我點吃的吧,我已經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憐憫之心油然而生。她掏出一錠銀子,遞到小叫花子的手裏。她細細打量著他,隻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便問道:“你媽媽呢?為什麼在這裏討飯?”
小叫花子道:“我和媽媽在逃難的路上失散了,所以我隻好討飯了。”
姬月蘭端詳著他,猛然驚呼:“這不是自己丟失的孩子嗎?”她緊緊地抱住他,發現他無法站立,她撥開他的褲腿一看,隻有一隻腳,她頓時淚流滿麵,哆哆嗦嗦地道:“兒子,你的腳怎麼沒有了?”
小叫花子道:“人販子把我的腳砍掉,這樣討來的東西多一點!”
姬月蘭嚎啕大哭起來。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原來是一場噩夢。
她坐起來,將眼淚擦幹。
忽然聽到吵鬧的聲音,她推開門,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走到書房,她一眼就看見了赤*裸著上身的李聰的背上的一塊棉絮狀的胎記。這塊胎記分明和她的兒子身上的胎記一模一樣。
她喜出望外,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進去。
吳權慌忙將她拉在一邊,道:“夫人,別傷著了。”
姬月蘭焦急地喊起來:“別打了。”她的眼睛隨著李聰轉來轉去。
無人理會她,書房裏的陣勢花樣翻新,越打越熱鬧。
雪飛一劍刺入胖侍從的腹部,胖侍從來不及叫出聲,便斷了氣。
相貌凶惡的男子朝雪飛頭部砍去,雪飛一扭身,躲開了。
經過一番廝打,侍從們逐漸顯出劣勢,大部分已被砍殺,剩下的負隅頑抗,勝負分明隻是時間問題。
吳權抬手摁了一下玉佛的左眼。
眼尖的李聰看到了他的這個異常動作,忽聽頭頂上有響動,他抬頭一看,房頂上垂下一個四角形的鐵籠子。他大叫一聲:“小心!”然而為時已晚,鐵籠子瞬間垂下,將他們罩住了。
相貌凶惡的男子驚道:“大人,我還在裏麵,快放我出去。”
吳權笑盈盈地望著籠子裏的人,像觀看猴子一樣欣賞著這群驚慌失措的人。
李聰一刀將相貌凶惡的男子的頭顱砍下來,鮮血噴出一米多高。
雪飛道:“老雜毛,快放了我們。”
吳權抬腳往外走,邊走邊道:“老夫現在懶得跟你們這群混蛋理論,且先餓你們幾天再說。”
姬月蘭想起了那個噩夢,暗道:“我再也不能讓我的兒子受苦了。”她悄悄地撿起地上的一柄短刀,架在吳權的脖子上,淚眼汪汪地道:“老爺,快放了他們,我的兒子在裏麵,否則我就隻能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