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君子謙一愣,隨即便用一臉莫名其妙的神態看向沈荼梨問道:“什麼?你的身世?”說著,君子謙便又頓了頓,又說道:“沈荼梨,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
君子謙話落之餘,沈荼梨便看了看他,而後便隨即了眼默不作聲。
但在這個時候,在剛剛沈荼梨說出那一句話來之後,君子謙又怎能讓沈荼梨就此作罷。
於是,君子謙便追問道:“你剛剛在說些什麼?什麼身份?”說著,他又是一勾起嘴角一淡笑,“想我堂堂的東宮太子此刻也是糊塗了。”
聽聞此言,沈荼梨笑了笑,便轉過頭身對向他開口說道:“你不懂的,我也不懂。所以……你便不要再問了。”
話剛剛而落,君子謙便緊接著話道:“如若你告訴我,我可以幫助你呢?沈荼梨,如今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東宮的太子,我現在既是能幫助你的,又何樂而不為呢?”
見此,沈荼梨想了片刻,但在轉過頭用這她一雙明亮的眸子看向君子謙時。一刻,兩刻,三刻,她卻終究是沒有開口。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她沈荼梨卻對她的身世再次遭到了質疑。
但如果是單憑在沙漠的失憶一事情,對於沈荼梨來說是的確不能讓她有所懷疑什麼的,但接踵而來的卻是除卻沙漠失憶一事還有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點點滴滴事情。
“白蕘生?”腦中千思百轉,而就在這一刹那沈荼梨便突然想到了這個人。於是,在這個時候,她便突然開了口自言自語道。
但不曾讓她預料到的是,就在她回過神之際,這房間裏卻早就已經沒有了那東宮太子君子謙的身影存在。
腦中再次千思百轉,沈荼梨也扭轉過了頭望向四周,但卻是哪裏都沒有君子謙的身影。而就當沈荼梨望向一側的角落裏不起眼的那門窗戶的時候,她卻看到那本是已經完好無損的關閉的窗戶不知什麼時候卻已經被打了開。
見此,沈荼梨便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是君子謙離開這裏了。於是,想到此處,沈荼梨便輕輕的抬起了步伐去伸手關上了那匹門窗。
而就是這一刹那,在沈荼梨剛剛要伸出手關上窗戶的這一刹那間,在那窗戶外卻突然有一手臂伸出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
見此,沈荼梨剛剛要出聲,但窗戶那邊的人卻搶先一步低著聲音開了口道:“別出聲,過來!”而此刻在窗戶外說話的人正是君子謙。
但沈荼梨見此卻終究是未挪動開步伐,而這個時候君子謙卻看了看沈荼梨身後的屋門又看了看沈荼梨,便又低下聲音說道:“如今……就信我一次,可好?”
話剛剛停止,沈荼梨便翻過了這已經打開的窗戶,便一躍了過去。而在這之後,君子謙也輕輕的快速的關閉上了窗戶。
而就是這一刹那間,在窗戶外所悄悄默站的沈荼梨與君子謙卻極其清楚的聽到了那房屋門的開啟聲音。
而這個時候對於沈荼梨來說也是內心萬份波動的,而相比到君子謙,卻似乎早就已經有了這個準備,便沒有多大的神態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