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君子謙所想,他是一國皇帝的兒子也好,還是東宮的太子也好,如今又是能有何用?
在當初所發生的任何事跡來看,對於他所謂的父皇的無動於衷,以及身為他兄長的君塵風一死,他不得不繼續加緊自己的計劃。
而這的計劃,這一切也隻因他要踏踏實實的把他的東宮太子之位坐穩,而不讓其他有心之人有機可趁。
包括麟王,包括君丙然,包括其他的皇子們。
因此,君子謙如今卻隻能等待一句話:東山再起。
因此,君子謙如今隻能靜靜的等待著時機成熟,隻能將沈荼梨的事所放一放,而是專心所尋找前朝太傅所留下的神秘寶物的線索。
一陣清風所起,瞬間讓君子謙收回了他的一切一切心思。
輕輕一躍,翻身上馬,君子謙深邃的目光死死的鎖定著前方。
而沈荼梨順勢也在最後看了一眼阿檀與頌桃之後,也就此進了軟轎內。
對於這個世界,她隻是一個過客,一個從二十一世紀所來的過客。自然,自然阿檀與頌桃以及她這些日子以來所遇到的眾多人在她的心裏也都是一個過客罷了。
但不同的是,在她沈荼梨的心裏,那個所謂的大哥,當她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世界處處保護著她的大哥,卻是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裏,揮之不去。
長長的送親隊伍就此啟程,而軟轎外,阿檀頌桃也目視著他們的離去。但在阿檀所看見那長長的送親隊伍所漸漸的越走越遠之後,他才對頌桃沉下聲音說道:“看來此番是失敗了。如此,我們還是要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頌桃,我始終相信著一句話,那就是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想要師傅所留下的東西永遠的安全下去,那我們就隻有在最危險的人身邊所長留下去。”
頌桃就此也望著那長長的送親隊伍點了點頭,“是的。阿檀,那麼如今……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
阿檀回道:“當然是避開他們的嫌疑,一步步的跟在他們的身後隨著去大孤。到時候我們在進行我們的下一步行動。這個機會,我們是絕對不能放棄的。如此,我們的師傅也會含笑九泉了。不是麼?頌桃?”
頌桃聽罷,則看著阿檀點了點頭,“是的,依你所言。隻是這沈荼梨的身份著實可疑。”
阿檀似乎也並不否認,並也隨即說道:“是可疑,這點我並不予以否認。隻是頌桃,你沒發現她長得跟一個人很像嗎?雖說這兩人的所相隔的似乎太久遠了些。”
“誰?你說。”
“當年大孤皇帝所遺失的七公主。當年七公主小時候的模樣我是見過的,所以雖說這倆人所相隔的久遠了些,但越看越向。”
頌桃一淡笑,“阿檀你病了麼?七公主年初的時候不是找到了?但現在也是香消玉損了。可惜呢!”
聽罷,阿檀笑著搖了搖頭,“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