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君子謙一拉韁繩,複合道:“是,他們當然不會怎麼樣,難道你認為這些我不知道麼?”
沈荼梨聽到此處卻越加覺得無趣,便走近軟轎一掀簾子坐了進去。
但隨即她便聽的叫外一粗獷的聲音喊道:“怎麼著!你們這是欺人太甚!”
話音剛剛落下,軟轎便隨之一動,隨即便漸漸行駛向了前方。
一刻,兩刻,三刻,軟轎外都不曾有任何的動靜。
見此,沈荼梨本想掀開轎簾一探個究竟,但轉念一想,的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但誰料她的想法剛剛落下,便聽得轎外一聲道:“等等!沈姐姐,是你嗎?真的是你嗎?沈姐姐?”
軟轎內,沈荼梨驟然一驚,噗通一聲站了起來,掀開了轎簾。
時光冉冉,當麵對麵前的倆人之時,沈荼梨卻是心猛地一顫。
她隨即驚訝道:“是你們?阿檀,頌桃。你們……怎麼會在這?”說著,沈荼梨又看向了她們身旁所站的那些所謂的山匪們,突然靈機一動,似明白過些來,便又道:“難道你們認識?”
話剛剛到此處,頌桃便著急的一副神情道:“沈姐姐,你快讓他們停轎,快一些。”
然而,此刻沈荼梨卻看了一眼君子謙的背部,才道:“這是送親的隊伍,我是要隨著去大孤的。”
阿檀聽此卻驟然一驚,話道:“什麼?沈姐姐,你不能去。難道你們不知道麼?昨夜大安嶺的富人家遭劫了。死了好些人,你們怎能再往前走?”
“戛——”送親的隊伍悄然停下。
但還未君子謙開口,麟王便下了馬走近了阿檀與頌桃,恭敬問道:“這位小兄弟,剛剛您說的大安嶺遭劫了?這可是真事?”
阿檀還未開口,隻聽得頌桃急著說道:“這還會有假麼?”說著,便將目光對上了沈荼梨,“沈姐姐,聽阿檀的,你不能再往前麵走了。這送親的隊伍如此豪華,別說是那富人家了,那些山匪們如若真的來一趟,這豈不是血型一場?”
聽到此處,沈荼梨又看向了那些大漢們,“頌桃,那他們?”
頌桃聽罷,哦了一聲,便道:“這些不是真的山匪。此事說來話長,我還要與沈姐姐慢慢細說。但前麵是真的去不得的。沈姐姐,你便聽我與阿檀的話吧!”
頌桃的話剛剛落下,站在她一旁的麟王便又開口說道:“這位姑娘,前麵大安嶺,死的都是富人家麼?但這昨夜發生的事兒為何很少有人知道?”
阿檀一聽上前一步點點頭道:“是。我們是昨夜才過來的,見我們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是幸好逃脫了一劫。他們都是蠻橫的山匪,況且又死了那麼多人,是沒人敢透露風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