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走,會死;留下她,也不見得能活。
既然如此,他何不順著自己的心走一次?
楚白歌一隻手束縛住她掙紮的雙手,然後用雙膝夾住她亂動的身子,另一隻手則開始解她的衣服。這一刻他腦子裏唯一想著的是他要得到她,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她或許就不會走了。隻要她成為他的人,她興許就會留在他身邊,他是這樣想的,而且他也希望他想的就是她所顧慮的。
藤芷煙被禁錮住的身子,她慌了,這跟她預料的情況完全是背道而馳了。她預想的是楚白歌聽了她決絕的話語會氣得轉身就走,怎麼會這樣?
藤芷煙動彈不得,隻得慌張道:“你放開我!你不能碰我!”
楚白歌的手燙極了,他胸口有一團火在灼燒著他,是怒火和欲 火的交融,灼得他身心難耐。聽到藤芷煙的聲音,他抬起布滿情 迷的雙眼,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他清了清嗓子,說道:“丫頭,今夜是我們遲來的洞房花燭夜。你今晚必須是我的!”
“不可以!”藤芷煙徹底慌了。她害怕的不是將自己的身子交給楚白歌,她害怕的是淳於夜。今晚過後,淳於夜若是知道了,他會如何做?她需要他手裏的華鳳丹,如果他不給她怎麼辦?
然而她不過神遊了幾秒罷了,她被寒意給喚回了神誌,驟然一低眸,她的上身已經不著片縷了。尼瑪!做那種事不都是得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麼?為毛每次她都要成為被強迫的一方,擱外人看來,就跟被強搶的良家婦女似的!楚白歌看著她那雪白的胴體,吞了吞口水,不由自主地就用手去撫摸她。他滾燙的手一碰到她的皮膚,她就感覺像是被烙鐵給烙了似的。她本能地想去遮住自己的身子,可一抬手,發現自己的手臂自由了,她想也沒想地就試圖從他身下抽離出自己的身子,掄起雙臂就往床邊爬,連落下的衣服都不要了。可她還沒摸到床沿,腳踝處一緊,在她怔怔的一瞬間,眼前天旋地轉,待到反應過來時,她就跟個沙包似地被楚白歌一甩,就被丟回了床中央。奶 奶 的!她以前睡覺的時候怎麼就沒發覺她寢宮裏的床那麼大呢!
她躺在床上就眼睜睜地看著楚白歌一件件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剝掉了,當他脫褲子的時候,她整張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儼然能抵得上半個猴子屁股了!所以她想也沒想,就用雙手遮住了。她聽見楚白歌自她頭頂傳來一聲輕笑,然後他一邊掰開她的手指,一邊充滿蠱惑地在她耳邊低聲說道:“丫頭,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
靠!你他 媽是色、情 狂啊!有你說話這麼露骨 的麼?!
以上的話藤芷煙多想衝著他說出來,後來一想這話太不合時宜了,他們現在還在吵架中呢,這話聽得忒打情罵俏了,所以她就在心裏說了。
不過心裏雖然有些小羞澀,藤芷煙還是不由得偷瞧了幾眼他的身材,咳咳,她發誓她不是個色 女,她隻是偷瞧。但這一瞧,她忍不住也吞了幾口唾沫。人家楚白歌果然有自戀的資本啊,瞧瞧那八塊腹肌,瞧瞧那沒有半點贅肉的身材,瞧瞧那光潔的皮膚,瞧瞧那誘人地讓人想咬一口的身子,瞧瞧.......藤芷煙突然覺得自己不能再瞧瞧,因為再瞧下去,別人真該不相信她隻是偷瞧了幾眼了。
可她正打算不偷瞧的時候,她的腦袋立馬就被人掰正了,她那雙眼睛直直地就瞅到了楚白歌的.......那啥老二(這個大家都懂的吧,艾瑪,好羞的~)上麵去了。
“沒出息的丫頭,隻敢偷瞧的嗎?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好好看清楚,最好能記住,記到心裏去,記住你的第一個男人。”說著楚白歌就俯身含著了她粉紅的蓓蕾。
一股電流在她身子裏竄動!瑪麗的鄰居啊!大瑪麗的鄰居啊!我去年買了塊表啊(這個是罵人的話,跟買表木有關係)!無數個瑪麗的鄰居都無法描述她此刻的心情!她......就這麼被非禮了?還頂著別人的身體就這麼被非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