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藤芷煙話還沒說出口,楚白歌就將食指抵在她唇邊。
“你這是再挑戰我的極限麼?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真的會吃了你。”說著,楚白歌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胸部上。
“哇!你碰我哪裏啊!”藤芷煙整個人直接彈跳起來了,她,她,她可從來沒被人襲過胸啊!可楚白歌的手竟然那麼順理成章地放在了她那裏!完了,完了,她的貞潔沒了!
藤芷煙幾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站得離床遠遠的,跟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瞅著躺在床上的楚白歌。“你,你,你混蛋,你怎麼可以碰我那裏啊!”
楚白歌側躺著身子,因他隻穿了見紅外衫,側躺時,衣襟微敞,露出深深的鎖骨,加之他那雙鳳眼本就迷人,如此姿勢,好不魅惑。藤芷煙看得都入了迷,不由得咽了幾下口水,他大爺的,這男人也太妖孽了!簡直就是一禍害!
楚白歌慵懶地一笑:“你我乃是夫妻,你人都已經是我的了,為夫碰你一下又如何?”
“我們還不是夫妻,我們都沒有成親。”
“除了沒給你一場婚宴,我們與夫妻無異。”
“你放屁,我們都沒有那樣,我們根本不算。”
“哦?哪樣?你倒是說說。”
“就......就那樣唄。”
“哪樣?恩?”
“就......”藤芷煙抬眼看到楚白歌眼底的笑意,她驚覺自己被捉弄了,指著他就大叫道:“你大爺的,你根本就知道,還明知故問!”
楚白歌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他頓時就笑出了聲,朗朗的笑聲在寢殿裏回蕩。真......好聽。
藤芷煙第一次見他笑得那麼歡,他笑起來的時候可真好看。
楚白歌良久才止住笑,說道:“丫頭,過來。”
藤芷煙頭一偏,雙手叉腰:“不過去。”
“過不過來?恩?”楚白歌語氣裏威脅的味道很重呐。
“不....不過去。”堅持己見,絕不動搖。
“早知就不該替你解穴,那樣你倒也能躺在床上安分許多,不至於弄壞了一張床,那可是陪了我許多年的床呐。”
難怪那麼不經踩的!
楚白歌見藤芷煙還杵在那裏不動,他又說:“你當真不過來?”
“不過去。”
“你不冷麼?”
“呃......不冷!”藤芷煙縮了著脖子,這夜已深了,不冷才怪,她隻覺得有風從褲腿裏往裏竄,這漫漫長夜可要她如何熬啊。
“愛妃,你是要朕過去抱你過來呢,還是你自己走過來?”
“這兩者有什麼區別麼?”
“區別大了。我過去抱你呢,你會被我吃幹抹淨;你若是自己過來,那麼你可有一夜安然入睡.......”
楚白歌話一說完,藤芷煙立馬風一樣地爬回了床,鑽進被窩,見楚白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她笑道:“嘿嘿,還是被窩裏暖和,時辰不早了,我們睡吧,晚安,好眠,撒由拉拉。”
說著,她就閉上眼,假裝睡著,鼾聲如雷。楚白歌隻能無聲歎氣,今日隻能戒欲了,好在時日還長,隻要她還在他身邊,有的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