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楚白歌一聽她的話,笑得很是陰險:“哦?你說你要賠?你拿什麼賠?你可有上萬兩的銀子?”
“這個嘛......”這要是擱現代,她何時為了錢財而犯難過,可是古代嘛,她就真的成了窮光蛋了。她扁起嘴巴,可憐兮兮地說:“能賒賬不?支持人民幣兌換不?這裏的技術能支持銀行卡轉賬不?”
“不能賒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可不喜歡別人欠我東西。至於人民幣、銀行卡、轉賬,這是什麼東西?”
尼瑪,這床那麼容易塌,到底是哪門子的龍床啊!擦!坑啊,坑了皇帝老 子,還連帶坑了她!
“不過你可以賣身的。做我妃子可以減一萬兩,為我生下一個孩子,無論男女,減一萬兩,而這龍床大概值十萬兩。”
擦!這床也能值十萬兩!
“我才值一萬兩啊?會不會太不值錢了?要不再漲點?”藤芷煙開始同他討價還價。
楚白歌說:“既然如此那就值八千兩好了,這樣算下來......”
“別!別!別!就一萬兩,一萬兩!”
楚白歌看著藤芷煙垂頭喪氣的模樣,他特別鄭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泄氣,你還有潛在的價值,你的肚子可是個寶貝。除去你本身的身價,你隻用為我誕下九個孩子而已。”
“隻用誕下九個孩子?!九個孩子還少麼?你當我是豬啊,一次就能生下一窩豬仔麼?”這簡直是不公等條約啊。現代都提倡計劃生育了,他楚白歌怎麼還要那麼多孩子啊!
“不生也行,那賠銀子吧。”楚白歌兩手一伸,開始討債。
自此藤芷煙便同楚白歌簽訂了賣身契約,非常快速地成了他的鳳妃,取“鳳”字,是因為楚白歌說裕國百姓視他為龍,她若是鳳,龍鳳甚是般配。
因為床壞了,楚白歌將官海叫了進來,吩咐他去換張床。官海一進來看到那張塌了的床,掩嘴偷笑。一般在自己處在糗事風頭上的時候,藤芷煙是最敏感的,她一眼就捕捉到了官海那意味不明的偷笑。她上前一步,就解釋道:“這床是我踩塌的,不是我們那啥.....弄塌的。”
官海強忍住笑意,低頭恭敬地回道:“鳳妃勿需同奴才解釋,奴才懂得。”
“懂?懂什麼?”藤芷煙不解看著身旁的楚白歌,見他笑得壞壞的。她覺得還是得跟官海解釋清楚,不然這要是傳了出去,她在這宮裏名聲可全毀了。
“官海啊,其實我跟他真的沒什麼。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倆躺在床上,然後我就在床上動啊動的,然後床就塌了。”
藤芷煙剛說完,楚白歌就攬過藤芷煙的腰,特別有深意地瞅著藤芷煙,笑道:“是啊,愛妃可真是不安分呢,在床上還不老實。你果真是老天派來折騰朕的,朕現在還覺得身子虛弱地厲害呢。哦,對了,官海,換張結實點的床來,可不要我們隨便一折騰就塌了。”
“是,皇上。”
“喂,哪有你說那樣!其實......唔......”藤芷煙還要解釋,可她的嘴巴被楚白歌就封住了。她眼睜睜地看著官海領人進來將壞床搬了出去,然後又快速地將新床放置好。她招了半天的手,官海愣是把她無視了,欲哭無淚啊!
聽到寢殿的門再次關上,楚白歌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的嘴巴,藤芷煙隻覺得嘴巴火辣辣地疼,怎麼男人親女人嘴巴都喜歡用啃的,她長得的那是人嘴,不是玉米棒子,沒事幹嘛總是啃啊啃的!
藤芷煙站在銅鏡前,看著自己的嘴巴,果然紅腫了,她摸著自己腫起來的嘴巴,喃喃道:“幹什麼總是用啃的?本以為隻有公子然親嘴巴會用啃的,沒想到男人都這樣親嘴的。好紅啊,比上次被公子然親了還要紅,還疼。奶奶的!男人果然都是禽 獸,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 獸啊!”她一轉過頭,就見楚白歌站在身後,她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啊,站在人家身後都不出聲啊,嚇死我了!險些就被嚇出心髒病了!”藤芷煙一邊撫摸著怦怦直跳的小心肝,一邊狠狠地瞪著他,可瞪著瞪著,她就不敢瞪了。因為楚白歌的臉色好難看,死氣沉沉的,怪嚇人的,而且他那雙眼睛還死瞅著她,眼看著就要將她戳出個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