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堯奕靜靜地坐著,思考著該怎麼把她納入自己的懷抱,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嗬,自己這一次會好好抓住她,不讓這一次在消逝而去。
殷堯奕越想越激動,好像心一不小心就會砰出來一樣。
依依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掛在脖子上的玉珠,可是摸了兩下都沒有摸到,依依激動地放下手裏的杯子,跑到鏡子前,看到脖子的那抹綠色消失了,頓時臉上刷地一下白了,雖然那不是珍貴的東西,但是那是父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
殷堯奕把小玉珠用手帕包好放在西裝的口袋裏,現在那個小傻瓜肯定在急忙地找玉珠吧,自己該怎麼還給她呢,殷堯奕越想越苦惱,白皙而修長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握住,放在那嘴角間,時不時地用牙齒去磕食指。
這樣的動作在別人做起來可能有點幼稚,但大少爺卻將這動作做出另一番韻味,可愛中帶點牗懶,殊不知會給那些花癡的女人們帶來多大的誘惑。
似乎是想到了好的辦法,殷堯奕嘴角微啟,記得當初第一次和小家夥見麵時的場景,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當時真的好沒麵子呢,怎麼那個時候被那麼一個小家夥給唬住了呢。
那時自己才十四歲,也正是叛逆期,張揚,桀驁不馴,打架鬥毆,抽煙喝酒逃課樣樣不差。會的,不該會的都去嚐試過。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就是個小屁孩,用兩個字來形容,欠揍。
由於自己的家世,所有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更助長了自己的猖狂。
唯有那個小家夥對自己不害怕,第一次見麵就罵了自己,現在想想當時沒有小家夥自己可能就從天橋上跳下吧,結束自己的生命。
和往常一樣,殷堯奕和一群狐朋狗友醉醺醺地從豪華的酒吧裏出來,殷堯奕暈暈地走到自己的車前,拿起哈雷的頭盔帶在頭上,皙長的腿一邁而上,打開支架,擰開鑰匙,發動油門,接著傳來一個低沉的發動機聲音,沉聲越來越大,有種霸氣橫生的感覺,身材修長的襯衫黑領帶黑西褲帶著機車頭盔的殷堯奕呈俯趴式駕著一輛帥氣的黑色哈雷softail-springer-classic,黑色的哈雷在車陣中帥氣的朝前衝去。
緊接著,後麵的的一個人說道:快點,跟上,奕哥恐怕又想不開了,趕緊去天橋。一輛輛摩托車急速地向前駛去,在公路上毫無章法地騎著,完全不在乎交通秩序。
殷堯奕以一個帥氣的偏移把摩托車停在天橋下,扔下手裏的哈雷個頭盔,向天橋上跑去。緊接著,一輛輛摩托車也急速到達,一個個也扔下頭盔向天橋跑去,阻止那位少爺的輕生,但凡那位少爺出點事,自己可能吃不了兜著走。
或許喝的酒太多,殷堯奕跑到天橋上就吐了起來,眾人看到趕緊跑上去抱住,以防止大少爺做出別的舉動來,可他們完全低估了殷堯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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