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啻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其中講的最認真地,就是如何如何的炫耀他有多聰明!特別是不會迷路這一點兒,格外的強調了……
雲霞幽幽地看了眼他,目光甚是煩惱,她悶悶地說著,“既然如此,那上次呢?上次在屋頂的時候!你到底是不是往我身上澆水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天啻聳了聳肩,“哎呀~你是說酒樓那次啊?哦,那個啊,是白蒲不知好歹地,竟然在酒樓掌櫃那裏打工,剛剛打水回來,在樓上一個不穩,那水就不小心全潑了下來,一開始是完完全全地潑到你身上的,然後我將你推開了頂了後麵的啊~”
“我怎麼能接受讓別人看你的身材呢!於是就抱著你到屋頂去了~”
他說的坦然至極,一點兒也不像是假的,難怪呢,之前白蒲看到她就跟她道歉,原來是因為這樣……
“那,你怎麼不解釋啊?”看來是自己冤枉他了。
江天啻戲謔地笑笑,用著以往的招牌笑容,他輕咳了兩聲,隨後道,“非也非也!若是我解釋了,你就不會誤會我了,你不誤會我,到時候怎麼會心生內疚,然後想要以身相許給我如此帥氣,如此聰明的人!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連這麼聰明的辦法都能想出來……”
聽著江天啻的話,雲霞心底原本的內疚忽然間就變成泡沫蒸發了。她的眼睛瞪了下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隨後又被身上衣裳這黏糊糊的感觸給擊敗了。
雲霞垂下頭,這衣服都成這樣了,她該怎麼辦?
等等,之前不是說白夜也進去了嗎?為什麼就沒有看見他呢?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頭,剛才的一切,是夢?不是夢?
如果是夢,為什麼她會記得那麼清楚,記得那麼清晰,就好像是真正發生的一般?如果不是夢,為什麼她會覺得一切都那麼朦朧,好像那樣的不真切,她又怎麼可能一聽見笛聲就暈倒呢?
雲霞也解釋不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她隻是想要出去,想要盡快地離開這個看似又像是一個迷宮的地方,隻能輕輕拉了拉江天啻的衣袂,那水滴落在她的手上,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個人。
“喂,既然你都說了,你那麼聰明絕頂,就想辦法帶我出去吧~”這個時候必須要求救了,不管對方是誰,反正有一線的希望,她也要去試一試!總比困在這個地方餓死要好!
江天啻無奈地笑了笑,他又是勾起唇來,“小鳶鳶,不如這樣吧,咱們做個交易,你親我一下,我就帶你出去?你說怎麼樣?是不是劃算!”
“劃算,太劃算了……”雲霞恨恨道,但是她能有什麼辦法呢,“我還不信了,你就不出去了,反正我跟著你,如果你出去我也就可以跟出去了。”
“小鳶鳶,這件事情上麵呢,其實不能逞強,懂不懂?不然會吃虧的呢~”江天啻仍舊是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儼然不在乎雲霞那鄙視的目光,他隻是保持著這個動作。
雲霞才不會相信他的胡扯呢,瞥了他一眼,“吃虧?我能吃什麼虧?”
江天啻的臉色忽然間變成了正色,他輕咳了一聲,“如果你不知道主動的話我就隻能讓你被動啦~這不就是你吃虧了嗎?主動的話是我吃虧啊!笨蛋!”
雲霞聽著這赤.裸裸的黃話,她的心底開始沒由來地佩服起這個人,不但可以理直氣壯地瞎說話,而且說這種話都這麼厲害……演戲也是一流啊!
江天啻挑眉,伸過手攬住她的腰,輕輕地打了一個哈切,此起彼落的鼻息輕噴著,雲霞渾身戰栗著。
“哎呀~小鳶鳶,我都不介意你還介意什麼?所以說嘛~安心點兒咯~我一定會在這條浩瀚的大陸上,持之以恒地鍛煉著吃你的豆腐!然後啊,你被我吃了豆腐,沒有臉再去嫁給其他的人,到時候你還不得嫁給我~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聰明,嘖嘖嘖,我怎麼這麼聰明呢,估計其他人都要羨慕死咯——”
江天啻以著一種“‘江老’賣瓜,自賣自誇”的精神說著這句話。
雲霞作嘔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