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看得出白繪肖有些心事的模樣,便抱著小柯城上了樓。
白繪肖頭有些痛,又加上連恒不接電話,有些胸悶。
她昏昏欲睡的睡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醒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被人抱在懷裏,她睜開眼,是白程!
“你抱錯人了吧!”白繪肖秧秧無趣的打趣著說。
白程無奈地勾了勾唇角,“你都發燒三十九度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連恒呢?回來了嗎?”白繪肖微蹙著眉心,心裏還是掛記著連恒。
“管他做什麼!”白程沒好氣的說了一聲,便抿緊了唇。
白繪肖心裏咯噔一下,是出什麼事了嗎,父親怎麼這麼生氣?
白繪肖咬著下唇,不再言語,被白程塞進了車裏,拉去了醫院。
因為不舒服,就算很擔心連恒,卻也沒了精力,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
“你知不知道她發燒三十九度還在想著你,你卻在外麵找女人!”
“你誤會了!”
“我誤會了,我怎麼誤會了,白天和你在商場買衣服的女人是誰?”
“你讓我進去!”連恒著急看白繪肖,所以也沒興趣解釋什麼,便要開門。
白繪肖起來打開了門,她的燒還沒退,倚著門來支撐身體,不然她根本沒力氣站穩。
連恒見狀推開了白程,急步走到了白繪肖身前,扶住了白繪肖,“怎麼下床了?還難不難受?”連恒將白繪肖打橫抱起,抱回了病床。
白繪肖鼻尖酸酸的,她還以為又把他弄丟了!
連恒放下白繪肖後,白繪肖雙臂緊緊的摟著連恒的脖子,不撒手。
“怎麼了?”連恒順勢又將白繪肖抱到了懷裏,輕拍著白繪肖的後背,那種寵溺,讓人心醉。
“以後出去能不能告訴我,就算是找別的女人也沒關係,至少讓我知道你是安全的……”白繪肖帶著顫音的聲音輕輕的傳到連恒的耳朵裏,她是在妥協,她剛剛聽到了父親和連恒的對話,她不是不信連恒,而是覺得自己可能沒那麼大的魅力了,是對自己沒了信心。
她明明才二十九歲,女人最好的的年紀。
連恒心裏咯噔一下,略是有些心酸,原來白繪肖這般愛連恒,竟可以妥協到此般境地。
那眼中的茫然轉瞬即逝,連恒抱緊白繪肖,“傻瓜,我眼睛又不瞎,怎麼會找別的女人!”連恒哄了白繪肖一會兒,輕吻白繪肖的臉頰,“你不相信我嗎?”
“……”白繪肖將頭縮進連恒懷裏,不是不信,而是不信自己的魅力了……
白繪肖的無言讓連恒很無奈,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告訴你我今天都做什麼了。
連恒哄了白繪肖好久,白繪肖才鬆開了手,安靜的躺在了病床上。
她再也經不起任何的風浪,她隻求和麵前的他一世安穩罷了,若是從前,她或許會因為自己的愛人有外遇而判他死刑,而今她卻隻求他留下,留在他身邊,無論是以這種身份,或是……
白繪肖緊閉著眼,她還是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選,若是他真的以自己的身份站在自己的麵前,她又該如何,她很迷茫,也很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