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就是那麼殘酷,就算張念在怎麼努力,跟“道宮”還是失之交臂,甚至連靈魂度都不用測試。
雖說張念早早的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道宮”白衣青年那句不合格,卻多多少少讓張念茫然無助。
“呼……”張念做了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平靜的心情才能讓張念好好想想今後何去何從。
歲月匆匆,轉眼間已是過去六個春秋,又到了一個春季。
鬱鬱蔥蔥的深山中,蟲鳥和鳴,百花爭放,蜿蜒的小溪在山林間穿流,偶爾還能聽到虎豹的咆哮聲。
“吼……”深處傳來一聲鐵背熊的哀嚎聲,一頭約丈高的鐵背熊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著,隻見高大的熊背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血肉猙獰,鮮血嘀嗒嘀嗒的往下滴。
此熊即能稱為鐵背,可見其背應如鋼鐵,但依就被人所傷,還傷的是它最引以為豪的鐵背,不難想象傷它的人有多可怕。
“咻!”一道黑影始終跟隨那高大的鐵背熊。
鐵背熊見怎麼都擺脫不了黑影,也不在作無畏的逃跑,憤怒的熊眼緊緊的盯著落在大樹的黑影上。雙掌不停的拍打的結實的胸膛,憤怒的咆哮著。
隻見大樹上穩穩的站著一個高大的少年,少年身高五尺有餘,麵目白皙,五官清秀,齊肩的長發隨風漂揚著,赤裸的上身不著寸縷,他的肌肉並不誇張,但卻給人的一種危險的感覺。
他便是張念,六年前的考核,注定了張念無緣修道一途,再加上三年前爺爺逝去,張念早早就挑起了這個家。
張念今年已是十六歲了,按“華夏國”傳統理念,十六歲已是成年,代表著可以結婚生子了,其實早幾年鎮上便有人有意把自家閨女許以張念,按鎮上的人的說法,“此子身強體壯,閨女不愁吃穿.”
每每遇到此事,張念便落荒而逃,因為張念一直有個想法,他想走出小小的落雁鎮,看看外麵的世界,看看先生口中說的,劍修、體修、刀客等等的精彩生活,他不想被家束縛,在加上他舍不得離開年邁的奶奶,所以……。
此時張念謹慎的盯著巨熊,如果鐵背熊一味的隻知逃跑,張念也樂得其中,隻待鐵背熊失血過多,再將其擊殺,那可以省了不少力氣和危險,但眼前的巨熊不在逃跑,似乎作最後反擊。
而眼前的這頭鐵背熊也似乎有了點妖獸的氣息,何為妖獸,便是獸修練有靈,脫其獸智化為妖,確切的說這頭鐵背熊是介於妖和獸之間,隻要渡過天劫,便為一階妖獸,一般來說一頭一階妖獸往往比人類“入門級”的武者要厲害的多的多。
困獸之鬥,必會激起鐵背熊的凶性。
張念緩緩的抽出背在背後的半截巨刃,腦中迅速著策劃著如何對付眼前的巨熊。
說起這把黑色半截巨刃,那是一年前張念為獵殺一頭疾風狼追至大山至深處所得,巨刃異常堅固又鋒利無比,不知何物所鑄,重達兩百有餘,隻可惜卻隻有半截,雖半截,也有三尺多。
說時遲,那時快,巨熊一躍而起,飛速的撞向張念,難以想象如此笨拙的身體卻有如此速度。
“轟”大樹應聲而倒,張念迅速滑向另一棵大樹,不待站穩,巨熊借著大樹倒下的刹那又彈射了過來,鋒利的熊爪帶犀利的亮光抓向張念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