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是我們省廳的一把手,你說大不大?”趙亞楠深深鄙視他的無知。
“靠!”楊帆一拍桌子:“早知道他這麼牛叉,剛才就不該讓他走。”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讓他把我弄進你們局裏,和你做同事啊,那樣我們不就可以雙宿雙棲了?”楊帆嬉皮笑臉的說道。
“滾,你這種人渣,進了我們的係統也是一個敗類。”趙亞楠不顧淑女形象,破口大罵。
她本來想問楊帆,怎麼認識徐廳的,結果被他這一胡攪蠻纏給忘記問了。
“切,你竟然瞧不起哥?我……我靠,肚子怎麼這麼難受?不行,我要去趟洗手間。”楊帆臉色一變,捂著肚子爬起來就跑:“媽的,不會喝道假酒了吧,我要投訴這些家夥。”
“活該!”趙亞楠看著跑出去的楊帆,恨恨的罵道。
又低聲罵了幾句,她忽然一怔。
原來對楊帆心裏的恐懼,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她甚至確信,就是現在偷偷離開,晚上的噩夢,恐怕都不會再發作。
西餐廳之所以收費死貴,自然有它貴的道理,隻是看看那一塵不染,播放著輕音樂的廁所,就可見一斑。
一番暢快淋漓的排放之後,楊帆感覺那個舒服啊。
曾經有人說過,什麼是幸福?
當你內急的時候,廁所裏隻有一個坑,你搶先占了,而另一個人卻在急的打轉,那麼你就比他幸福。
他現在就深深驗證了這句話。
雖然這裏不是一個坑,可是他這邊痛快的排放,而隔壁的坑內,卻傳來便秘的悶哼聲,這種幸福感更是爆棚。
解決完人生大事,提上褲子,楊帆打開門剛要出去,忽然從外邊急匆匆闖進來一個人。
看著這位不幸福的哥們,楊帆很是憐憫的說道:“哥們,不要著急,我已經解決完,你可以幸福的……”
話還沒說完,闖進來的男子忽然反手抽出一把短刀,惡狠狠照著楊帆腹部捅了過來。
我靠!
楊帆瞳孔驟然收縮,電光火石間,身體猶如無骨的蛇般一扭,險險避過了這一刀。
沒等這名男子反應過來,楊帆已經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帶,借助對方前衝的力量,把他拉了進來。
而他的膝蓋不知道何時已經提起,重重頂在男子的腹部。
“嗷!”
男子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自主的拱起。
楊帆的動作卻沒有停,抓著他持刀的手,用力在坐便器上一磕,把他手中的刀磕飛,另一隻手摁住他的腦袋,用力砸向了坐便器。
砰的一聲,伴隨著鮮血四濺,來人身體頓時沒了反應,慢慢出溜到了地上。
隔壁便秘的哥們,被這聲巨響嚇得菊花一緊,本來快要成功排放的廢料,嗖的一下又收了回去。
“我特麼的……”對麵傳來氣急的罵聲。
楊帆卻顧不上這些,伸手抓住來人的頭發,打開坐便器的蓋子,,打開水後,直接把他塞到了裏邊。
本來處於半昏迷狀態的男子,被冷水以刺激,迅速清醒過來,開始拚命的掙紮。
可是他的這點力氣哪裏是楊帆的對手。
一番掙紮之後,慢慢的,他的身體開始變得無力。
至於他喝了多少水,這個就無從考究了。
看到差不多了,楊帆把他提了起來。
感覺就要窒息而死的男子,再次接觸從來不曾珍惜的空氣,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還沒等他說話,楊帆又把他摁進了坐便器中。
如此幾番之後,男子徹底歇菜,全身和麵條一樣,再也沒有反抗之力。
這種折磨人的手段,是最有效的審訊手法之一,對於楊帆來說自然是輕車熟路。
隻有讓來人身體和精神全部崩潰之後,自然問什麼就會說什麼。
要是還有硬漢,能抗住這一招——嗬嗬,楊帆的手段,可不止這些。
放下男子,給他緩一口氣的機會,楊帆點上一顆煙,靜靜的看著他。
這是他遭遇到第二次,莫名奇妙的刺殺了。
他想搞清楚這是誰在對付他。
看著已經清醒的男子,楊帆輕聲說道:“說說,誰派你來的。”
男子已經被折磨怕了。
作為一個新入行的殺手,他終於認識到,這晚飯這特麼不是那麼好吃,錢不是那麼好賺的。
到現在,他都以為自己死定了。
費力的晃了晃腦袋,男子的眼睛開始重新聚焦,當他看請楊帆的麵孔以後不由一愣:“我日,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