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殘式的撞牆之後,又沒有了趙亞楠身體的誘惑,楊帆終於壓製住了腦海中的惡魔,倒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
看楊帆沒有搭理她,趙亞楠很想就此離開,可不知為何,腳下卻沒有挪動腳步。
好像下定了決心,她猶豫著慢慢靠近了楊帆。
“你怎麼了?”她再次問道。
全身乏力、疲憊不堪的楊帆,側頭看了趙亞楠一眼,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怎麼還沒有走,真想讓老子上你啊?”
趙亞楠倒退兩步,緊緊盯著楊帆。
作為一名刑警,這樣的場合她並不害怕,隻是作為一名少女,猛然受到楊帆那樣的對待,一時間亂了分寸。
現在恢複過來,自然不會和一般女人般害怕。
看著躺在地上的楊帆,此刻和一條死魚般動也不動。
這混蛋沒了反抗的力氣?
趙亞楠心中更加鎮定,可同時,她的好奇心也上來了。
“你有病?”這是她認為最合理的解釋,不然無法說清,為何楊帆一會兒工夫,變化那麼大。
楊帆白了她一眼:“你有藥啊?”
趙亞楠一窒,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閉眼休息了一會兒,楊帆睜開眼睛對還沒有走的趙亞楠說道:“過來幫個忙。”
“什麼事?”
趙亞楠警惕的問道。
“扶我起來。”
楊帆對於趙亞楠這點眼力勁都沒有,很是不滿。
趙亞楠向前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住了:“你幹嘛不自己起來?”
靠!
這女暴龍是不是缺心眼,哥要是能起來,還用得著你嗎?
趙亞楠好像也知道問了句廢話,臉色微紅,小心翼翼走到楊帆身邊。
當看到楊帆被冷汗濕透的衣服之後,終於確定這家夥不是裝的,這才放下心來。
剛要去扶他,卻又忍不住一聲驚呼,紅著臉快速轉過身去。
此刻的楊帆,褲子褪下了大半,該暴露的、不該暴露的,全露了出來。
“有那麼可怕嗎,難道你沒見過?”楊帆忍不住吐槽。
趙亞楠氣的很想給他一腳。
這混蛋,不知道她還是個少女嗎?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可怕的玩意兒。
不過,她也不是扭捏的女孩子,還是紅著臉,幫楊帆提上褲子,眼睛卻盡量不去看那可怕的存在。
楊帆躺在地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了,現在哥沒有一點反抗之力,你想怎樣報複,都可以盡情施展了。”
要是楊帆不說這話,趙亞楠還真有心暗中給他幾下狠的。
可這話說出來,卻又激起了她的傲氣:“哼,你以為老娘是這樣的人嗎?你給我記著,等你好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帆張了張嘴,明智的沒有揭她的短。
尼瑪,要是把這女暴龍說的惱羞成怒,真給他一頓狠的,吃虧的還是自己啊。
“幫個忙,把我扶到床上去,就當是你給我賠禮道歉了。”楊帆轉變了話題。
“哼,想我給你道歉,你配嗎?”趙亞楠冷哼一聲,可還是把楊帆扶起來,弄到了床上躺好。
楊帆長出口氣,費力的抬手揮了揮:“你可以走了,記得關好門,我要睡會兒。”
趙亞楠咬了咬嘴唇,轉身拉開房門,身體一頓,好像想起了什麼,順手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鼓鼓的信封,衝著楊帆扔了過來:“給你的醫藥費。”
啪!
無力反抗的楊帆,睜眼看著信封蓋在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趙亞楠嘴角一勾,轉身出了房門。
楊帆疲憊的合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他太累了。
“真不是一般的累啊!”
文靜站在陸明月辦公室內,心裏麵忍不住感慨道。
不是工作累,而是心累。
這段時間,陸總的脾氣比女人那幾天還要不穩定,讓她時刻都戰戰兢兢。
此刻的陸明月拿著簽字筆,卻不是在簽字,而是在便簽上畫了一個小人,然後在中間寫上楊帆兩個大字,最後,拿著簽字筆往小人上猛戳。
文靜看的心裏一陣發毛,這要是真的楊帆,此刻身上已經有七八九十個窟窿了吧。
就在這時,辦公室內的電話響了起來。
文靜趕忙走過去接了起來:“你好,這裏是潤美進團總裁辦公室……”
聽了幾句,文靜捂住話筒說道:“陸總,是sz區周區長的電話。”
“哼,終於還是來了。”
陸明月冷笑一聲,起身接過了電話,冷冷說道:“誰?”
對於她的無禮,對於好像並不在意,隻是嗬嗬一笑:“陸總?我是周正,李大彪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