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咧了咧嘴:“媽的,這次虧大了,為了引出這兩個殺手,這次不但把陸明月給得罪慘了,這事還不能和她說,真是鬱悶啊。”
歎息了一聲,忍著疼痛拔出腿上的刀子。
“靠,真特麼疼啊。”看著腿上冒出的鮮血,楊帆連忙伸手按住。
一會兒工夫鬆開手,腿上的鮮血已經止住,稍稍活動了一下,感覺除了疼痛外,不是影響行動,楊帆這才向著山下走去。
回去把那雞肉都吃了,補補血。
至於山丘上的兩名殺手,他沒有理會,任由他們暴屍荒野。
正常判斷的話,警局的人發下屍體上明顯的特征,一定會想到他。
而他就是要讓人知道,陸明月現在由他夜君來守護,那些阿貓阿狗的殺手,還是別為了這點小錢,把小命葬在這裏的好。
清晨,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晰,一夜好睡的陸明月,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昨天晚上,她睡得格外舒服。
迷蒙的翻了個身,陸明月準備稍微偷下懶,晚點去上班。
可是這一翻身,就覺得身體下邊一空,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啊!
陸明月忍不住驚呼一聲,這才全部清醒了過來。
這種睡覺摔下床的事情,她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發生過了,讓她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幸好沒人看到。
等她睜開眼睛,看清了周圍的情況,這才明白過來。
怪不得她能摔倒地上,原來她是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昨晚上的情況潮水般湧上了腦海。
她在楊帆的房間,被水澆了一身之後,那混蛋就跑了,當時她快要氣瘋了,回到樓上換了一身睡衣,就抱著棒球棍,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
她發誓,這次一定要他好看。
可惜的是,等了不知道多久,她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睡衣,這才發現地上還有一床空調被。
這不是被楊帆偷去的空調被嗎?陸明月立即認了出來。
它怎麼在這裏?
轉眼間,她就明白過來,一定是楊帆回來,看她睡著了,給她蓋上的。
陸明月本來滿肚子的怒氣,忽然消失了大半,甚至感覺心神顫抖了一下。
沒想到,這色胚還這麼細心。
這時候,廚房中飄來一縷飯菜的香氣。
陸明月把空調被從地上撿起來,猶豫了一下,放到了沙發上,這才偷偷跑上了樓。
還沒等她洗漱完,楊帆在樓下已經喊了起來:“明月,下來吃飯。”
“來了。”陸明月立即清脆的應道。
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怎麼這麼沒誌氣呢,說好了那個家夥必須請求她的。
和自己生了一會兒悶氣,陸明月利索的換完衣服,跑下了樓。
哼,我幹嘛和肚子過不去,就當這色胚是我的保姆不就好了?
有了這麼一個強大的理由,陸明月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本來還擔心陸明月會繼續報複的楊帆,聽到這清脆的回答,暗中喊了一聲:搞定。
醋溜白菜心、涼拌疙瘩絲,外加金黃色的小米粥,吃的陸明月胃口大開。
對於楊帆的廚藝,她嘴上不說,可心裏卻服了。
頭兩天的時候,她也曾經讓食堂裏的師傅,同樣做了兩道一樣的菜,結果,隻是吃了一筷子,就意興闌珊的放棄了。
根本不是一個水平啊。
吃完了飯,楊帆把椅子向著後邊一撤:“來吧。”
陸明月默不作聲,隻是咬著牙站了起來。
不就是猜拳洗碗嗎,本小姐就不信還會輸給你。
“剪刀、石頭、布!”隨著楊帆的喊聲落下,陸明月眼睛驀然瞪大,隨後高興的差點蹦起來。
這次,是她贏了。
楊帆眼中含著笑意,卻一拍腦袋,做出懊惱的樣子:“靠,今天點背,看來上班不能打牌了……哦不是,三局兩勝,繼續。”
對上陸明月疑惑的眼光,楊帆趕緊改口,又伸出了拳頭。
陸明月卻是一仰頭:“洗碗去。”
“洗什麼碗,三局兩勝製,這還沒完事呢。”
“誰說三局兩勝,這次一局定勝負。”
聽到這話,楊帆懵逼的望著陸明月:“這規矩怎麼又改了?”
陸明月不耐煩的一揮手:“我說改就改,快去洗碗,不然耽誤了我上班,你付得起這個責嗎?”
我靠!
合著規矩可以隨便你改啊。
反對無效的楊帆,隻能鬱悶的收拾了碗筷。
高興的陸明月,都沒有發覺他走路略微別扭的樣子。
就在這時,不遠處忽然傳來了警笛聲,而且是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