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郎這個要求,楊帆倒是及其配合,很想再問一句:“抱住以後,需要繼續嗎?”
敲門聲再次響起,這一次聽上去更加急促。
女郎手槍頂在他的肋下,低聲說道:“快說話。”
“說什麼?”
“隨便!隻要讓那些人滾蛋就好。”
“你怎麼不說……好,我說。”
還想廢話的楊帆,感覺肋下一緊,不敢再廢話,張嘴罵道:“靠,誰啊?亂敲門,不知道人家在過性、過私生活嗎?”
“開門!”
門外有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滾蛋,別打擾老子的好事。”
楊帆罵了句,回頭看著女郎,討好的笑著低聲問:“我表現的怎麼樣?”
砰!
女郎還沒說什麼,房門就被人大腳踢開。
“我擦,誰啊?”
楊帆張嘴又罵時,三個黑衣大漢闖了進來。
“啊!”
女郎尖叫一聲,腦袋埋在楊帆的懷中,手中的槍,卻不曾離開他的肋部。
靠,好精湛的演技,不過,哥們演技也是讓人高山仰止的。
楊帆心中暗讚,趁機摟住她的纖腰,回頭,滿臉的憤怒:“幹嘛的,是誰讓你們進來的!”
為首黑衣大漢瞥了眼他懷中的女郎,冷聲說:“對不起先生,打擾了,我們是聯邦調查局的,正在抓捕逃犯,你有沒有看到個金發女郎闖進來?”
“什麼金發女郎?我懷裏倒是有一個,你們看看?”
楊帆滿臉懵的樣子,暗中嗤笑,嚓,聯邦調查局的很牛嗎?
“老公,他們是做什麼的?”
懷中的女郎,怯怯的抬頭,看向了三個大漢。
“不知道,可能是腦回路有問題的智障兒。”
被女郎喊老公後,楊帆感覺特爽,更加入戲,抱著女郎小蠻腰的右手,又緊了幾分。
這是他該得的好處。
給女郎當擋箭牌,如果不搞點好處,晚上睡覺會著涼的。
麵對楊帆的冷嘲熱諷,幾個黑衣大漢也沒在意,迅速搜索了下房間內,實在沒發現金發女郎,唯有低聲道歉,轉身走人。
等外麵急促的腳步聲消失後,女郎長長鬆了口氣。
卻沒鬆開楊帆,依舊抱著他,閉上雙眸,依偎在他懷裏,滿臉疲憊的樣子。
這是把哥們當累了可以停靠的港灣了?
美女,咱們很熟嗎?
要不,去床上?
事實證明,當男人懷裏抱著個美女聯想到床時,就會控製不住自己——望著懷中女郎的小嘴,楊帆情不自禁的低頭。
波。
好香。
楊帆心中讚歎時,女郎身子劇顫,猛地抬頭,臉色蒼白,夢囈般地問:“你,親我了?”
“我親了嗎?”
楊帆滿臉茫然。
“你、你奪走了我的初吻。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初吻被奪走後的陸明月,傻楞了好像三個世紀後,才尖叫一聲,猛地提膝,狠狠撞向楊帆胯下。
我擦,這是要讓我變成太監麼?
不就是親了你小嘴一下麼,至於要殺人滅口?
初吻,這還是我今天的初吻呢。
楊帆心思電轉間,迅速後退半步,將將躲開陸明月的膝蓋時,雙手捂著下麵,慘叫著癱倒在地上:“啊!”
一擊奏效,陸明月沒有絲毫猶豫,跨步,砰地跪在了他身上,手槍用力頂在楊帆腦門上,銀牙緊咬,發出瘮人的咯吱聲。
不就是親了個嘴兒麼,有必要好像被奪走真草似的?
楊帆心中埋怨著,表麵上卻依舊痛的要死模樣。
“來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好好去吧。”
陸明月嘎聲說著,喀嚓一聲,打開了手槍保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