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一愣,大腦瞬間短路了……
“啞犬,你不了解我,又怎麼能娶我呢?”
“不,我什麼都不在乎,若是能娶到小仙女我什麼都不在乎,小仙女如果願意同啞犬一起生活在漁村,啞犬願意照顧小仙女一輩子。”
這是他能給的最大的承諾,沒有金山銀山,沒有權傾天下,有的隻是三餐溫飽,為你操勞!
沈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是在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拒絕,可是現在,她真的厭倦了外麵的打打殺殺、你爭我奪,現在她隻想要一份安靜的生活。
如果真的嫁給啞犬留在這裏,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那他呢?
他是不是還在找我?他會不會傷心呢?
一時間沈寒迷失在了自己的思想中。
“小仙女,你慢慢想,如果你同意了就告訴我,我一定立刻娶你過門。”
啞犬的提議久久縈繞在沈寒的腦海,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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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公主,我可想死你了。”鐵戟滿腮的胡渣就要往沈煙兒身上湊。
沈煙兒厭惡地將他推開,拉上了自己的衣裳,“我讓你辦的事到底辦好了沒有?”
鐵戟吃不到美人有些生氣,膀大腰圓地坐在沈煙兒身邊,擺了擺手,“別提了,那小妮子我追到河邊她竟然跳了下去,我現在已經派人暗中去搜了。”
跳河?沒死?沈煙兒濃妝豔抹的臉上升起不悅,“這點事都辦不好,她再怎麼說也就是個女人,你竟然連她都殺不了?”
鐵戟羞得臉通紅,他氣得跺了跺腳,“下次我見到她一定將她千刀萬剮。”
沈煙兒勾了勾唇,“我要她死無全屍,你必須要趕在慕容夜之前找回她的屍體,聽到了嗎?”
鐵戟一見沈煙兒的笑便被迷的神魂顛倒,他伸出大掌摸了摸沈煙兒的手,剩下的什麼理智都見鬼去吧!
“公主說什麼末將都自當從命。”
紅帳隨便的敞開,屋內很快便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肉體間的買賣就是如此,你情我願,各取所需就好。
沈煙兒越來越墮落,她終於學會一個人獨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再也不用靠著慕容柳月了,她要殺了沈寒,一定要殺了沈寒。
這個信念支撐她一次次忍受鐵戟的淩辱,她把自己的命留到現在就是為了親眼看到沈寒死。
“公主,你的藥。”
鐵戟走後,沈煙兒總是要喝一碗藥,沒錯,避子之藥,除了慕容璟她絕不會給任何人誕下孩子。
“公主,香湯已備好,是否要現在沐浴更衣?”小宮女唯唯諾諾不敢多說一個字。
她怕像以前的姐姐一樣,一個惹公主不高興便被他殺了,所以她活的很小心,很小心……
“去,把沈修的死訊告訴給琦鑰公主。”沈煙兒妖嬈地扭動著腰肢,不著片縷。
“看來,這個宮女又活不過今晚了。”蔓榕地聲音從門外傳來。
沈煙兒一把抓過紅紗將自己圍了起來,她端坐在梳妝台前望著鏡中的自己,這般精心的打扮到底為了什麼?
“你來幹什麼?”沈煙兒頭都沒轉,沒好氣地問道。
蔓榕自顧自走到沈煙兒的身邊,經過訓練的她隻需輕輕一嗅便能知曉這裏半個時辰前發生過什麼。
“恨她就對了。”蔓榕附在沈煙兒耳邊說道,“她可真狠心,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
沈煙兒被戳到了痛處,她恨恨地握緊了拳頭,任憑指甲陷入血肉之中。
“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不會忘,娘那邊我會多替你說好話的。”
“那蔓榕多謝芸煙公主。”蔓榕故作優雅地福身。
兩個本來水火不相容的人竟為了共同地仇恨走到了一起,以前,沈煙兒看不慣蔓榕的胡媚樣子,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變成了這樣。
不過還好,她沒有被數個男人調教出來,而是蔓榕幫她逃過了那個想都不敢想的厄運。
“你喜歡澈哥哥嗎?”沈煙兒問過蔓榕。
“利益之間產生不了愛情。”蔓榕總會傷感的垂眸,“就算喜歡又能怎樣,他會要一個我這樣一個心計頗深、想法設法害他的女子?”
原來她們早在跟隨慕容柳月的時候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慕容柳月,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殺了你,我絕對不會橫加阻攔。”沈煙兒一用勁折斷了手中的木梳,她恨慕容柳月,恨她毀了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