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傑森對人心的觀察和理解,他一定不會看錯,因為她也有這種感覺。“嗯,我相信你!”蔚思笑了笑,倚在他的肩上,親昵反問,“那……你看他是什麼用意呢?”
“我看?”他伸長脖子,看了看遠處的方靖寒,發現他已經歪在椅榻上閉目養神,“恐怕他的用意隻有下了飛機才知道……憑他動不動就將你帶走的動機……總不會拉著你一起跳機吧!”
“哈哈……傑森,你講的笑話太好笑了!”蔚思很慷慨的捧場,不過他說的卻很有道理,隨即鎮靜下來,鄭重的告訴傑森,“我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呃?毛骨悚然……嗬嗬……別擔心,有我在,沒事!”傑森伸手環住她的肩。
更離譜的是,下飛機時,方靖寒將自己的行禮教給傑森,然後讓出自己的背,背著蔚思走下飛機。
覆在一個這麼挺秀又寬厚結實的背上,本應該可以踏實入眠,可是蔚思卻困神全無,思前想後不明白方靖寒為何要這樣。就算他是要助理,也沒有必要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樣子吧?!
忍不住開口道,“靖寒,我有腿,可以自己走!你這樣不會累嗎?”平時她讓傑森背著,傑森可是推三阻四,借口一大堆呢!
“累?嗬嗬……”怎麼可能?他幸福的冒泡泡呢!現在在他背上的可是未來孩子的媽,盡管那兩個月的孩子還不見什麼樣子,他也覺得這樣是一家三口,自己的和蔚思終於栓牢了。
若不是不能表現太過,他很想當場給老天爺跪下,磕上一百零八個的響頭,然後再在胸口畫個十字,無論是玉皇大帝還是上帝,各路神仙都要千恩萬謝一下……他的“賣力”沒有白費!
聽著他的傻笑,傑森拖著行禮忍不住開口,“呃……方靖寒,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高興的事情不能表達,就像是憋尿一樣難受!
“你就當我愛蔚思愛的欲罷不能不好嗎?”吃錯藥,真是一種很難聽的說法,那和神經失常的精神病沒什麼區別!不過,作為他孩子未來的父親,他不想和傑森計較太多!
“好好……哼哼……不過,你如果打什麼壞主意,我不會放過你!”傑森冷冷的警告。
“壞主意?”方靖寒失笑,冰寒的眸子睨著他,“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的所作所為,隻是說明我愛蔚思,不想讓她走路太辛苦,ok?!”
“ok!”他樂意辛苦流汗,誰也管不著。
傑森拖著行禮走向前麵,貝鬆親自來迎接,看到方靖寒背著蔚思,卻隻能失笑。蔚思歎口氣,近乎祈求的道“靖寒,放我下來吧!”
“好!”方靖寒放下蔚思,卻順手牽住她的手,那姿態是不打算讓貝鬆行法式見麵禮,握手就是他最大的限度了!
“蔚思小姐,旅途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