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朗感覺自己瞎了眼,為何趙湘湘會變成這樣?本該是個英勇善戰的女將軍,看現在這副模樣,哪裏還有女將軍的氣勢啊!也不知道趙大將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這副德行,會作何感想!“證物就在這裏,你抵賴有什麼用?”
徐小白好言問道:“皇上,臣妾鬥膽問一句,那證物上寫著誰的名字?”
“潘湘湘。”
趙湘湘掙紮道:“皇上,妾身再糊塗也不會隨意編個不存在的名字來用針紮啊,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妾身,妾身冤枉啊!”
“沒錯,臣妾也以為湘貴人是被冤枉的。皇上試想一下,要是湘貴人真有意用巫術來詛咒咱們,不管是寫了誰的名字,都可能會有不良現象發生。可潘湘湘是個不存在的人,臣妾認為湘貴人是被冤枉的。”
潘朗很迷惑,徐小白和趙湘湘不對盤,他是一直知道的,今兒個趙湘湘擺明了來找小白的麻煩,結果小白還特意反過頭來幫趙湘湘說情?小白看起來也不像是發燒的樣子,事後得好好問問小白為何這麼做。
趙湘湘感覺很瘮人,她第一個懷疑的就是皇後搞的鬼,可皇後為何把名字改了?皇後難道不想把她弄死?莫非是留了後招?趙湘湘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皇後能開口幫腔,自己也得抓緊機會求情,“皇上,皇後所言極是啊。妾身再糊塗也不會編個不存在的名字做巫蠱之術,這分明是有人栽贓陷害,想搞垮妾身啊。”
潘朗也覺得有道理,如果趙湘湘是故意做針紮娃娃放在自己的房間裏,哪裏會有人傻乎乎的跪了一天求調查事情結果調查到事情就出自己頭上。“趙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念在今天已經跪了一天的份上,就輕饒你。去外麵領十個板子,回去閉門思過一個月。”
徐小白沒想到潘朗會讓趙湘湘挨板子,閉門思過就已經等於是囚禁了,想趙湘湘這兩年來疏於練功,隻怕十個板子打下去,屁股也要開花了吧?這次沒必要再求情了,趙湘湘這是自找的。
趙湘湘哭哭啼啼的被帶了下去,潘朗走下鳳座輕聲問徐小白:“小白,你為何替她求情?”
“皇上,臣妾不過是略施小計讓她長長記性而已。加上她家裏畢竟是靠山大,也不好做的太難看。況且臣妾所言句句屬實,皇上是明君,一定會秉公處理。”好久沒拍過潘朗的馬屁,也不知道還頂不頂用!說白了還是忌憚趙大將軍手上的兵權,要是能有哪個將軍像趙大將軍那樣南征北戰戰功赫赫,她和潘朗又有何懼趙家人呢!
潘朗笑著道:“你真是個狡猾的小狐狸。”
她睜大眼睛道:“皇上說的可不對,臣妾要是小狐狸,那平哥兒和安姐兒豈不也是小小狐狸,而皇上也是狐狸了?”
“是是是,咱們一家都是狐狸,走啦,去看看小小狐狸怎麼樣。”潘朗的肚子傳來咕嚕一聲,兩個人哈哈大笑,原來潘朗是餓了,借故去看平哥兒和安姐兒。
正當他們走出外殿去向小廚房時,半道上遇到慌慌張張的紙鳶,紙鳶還跟徐小白撞了個滿懷。徐小白懷疑大事不好,紙鳶從不曾這般慌張過,她鎮靜問:“紙鳶,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平哥兒和安姐兒吃撐了?”
紙鳶都有些不敢說,情知也瞞不住,“皇上,皇後娘娘,皇子和公主不見了!”
“不見了,你什麼意思?”徐小白有些站不穩,被潘朗伸手扶住。徐小白情緒失控尖聲道:“好端端的在小廚房,那麼多個人看不住平哥兒和安姐兒兩個小孩子?”
紙鳶就地跪下:“皇後娘娘,奴婢和何媽媽給皇子和公主喂飯後,公主吵著要吃一小塊香瓜,何媽媽去切香瓜,奴婢轉身收拾桌上的碗筷,皇子和公主就在院子裏玩。哪知道奴婢收拾完碗筷準備喊上兩個人去吃香瓜,院子裏竟是沒人影了。驚得奴婢打碎了一疊碗筷,何媽媽也趕出來派人搜了小廚房裏裏外外還有附近的幾間房子,都沒有皇子和公主。”
“怎麼會這樣?兩個大活人還能在眼皮子底下不見了?小廚房其他人就沒看見過平哥兒和安姐兒?侍衛也是活死人聽不到動靜嗎?要你們這些人何用啊!連兩個小孩子都看不住!”她歇斯底裏喊完,感覺全身都沒什麼力氣,要是平哥兒和安姐兒出了任何事情,這些人全都別想好過!
潘朗將她摟在懷裏,“小白,你且冷靜。朕馬上命人展開地毯式搜索,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相信平哥兒和安姐兒隻是走遠了,肯定還在宮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