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狡詐一笑,“那更好了,太子殿下若是不嫌棄,小女子願意娶了太子殿下。”
“可我嫌棄。”
你還敢說嫌棄!我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敢嫌棄我?是不是不想活了?正當徐小白想掄拳頭砸在門上時,門打開了,她的潘朗,竟然隻穿著一件絲質綿柔白色褻衣和褻褲,就站在她麵前了。
雖則她都跟潘朗同床共枕過,可大白天的看到潘朗如此豪放不羈的打扮,她有點扛不住啊。尤其是褻衣的領子開得有點低,好看的鎖骨若隱若現,唔,簡直引人犯罪啊!
唔,鼻子一陣溫熱,擋都擋不住的流下來了。我說,潘朗你是故意的吧?大白天的穿成這樣,給誰看啊?還敢開門,是不是想讓我當場辦了你?
理想跟現實差距太大,她開口的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彎:“太子殿下,您冷不冷?穿的這麼少,小心著涼。”
咦,怎麼嘴裏鹹鹹的?還有點血腥味?
“血好吃嗎?”潘朗故意低頭湊到她跟前,熱氣一呼,饒是臉皮再厚,也禁不住紅了。因為,領口開得那麼低,在她的角度,正好看到潘朗的小饅頭,很好看,連八塊腹肌都一覽無遺,不是那種生硬的肌肉塊,是恰到好處不強不硬她超級喜歡的那種。
她尷尬的咬著嘴皮,滿臉羞紅,說了討厭兩個字,便往屋裏走了。
潘朗是不是早就預料到她會來?故意穿成這樣,使用美男計,逼她就範?
真陰險!
真卑鄙!
有本事脫光光啊!
潘朗反手關上門,走到她麵前,雙手合抱胸前,盯著她的某部一動不動,“臉都紅了,我的身材有那麼好嗎?”
徐小白低著頭,臉上的紅暈不僅沒有褪去,反而擴大了麵積,紅到了耳根和脖子,丟人了!這麼關鍵的時刻,怎麼這麼慫的臉紅了?還流鼻血了?還是趕緊認錯求放過吧!
“太子殿下,我錯了。”
“錯在哪裏?”潘朗拿起一方手帕,溫柔的替她擦拭鼻血。他麵癱的耍酷,心裏早已樂開了花。小白竟然流鼻血了!流鼻血意味著小白花癡了!是不是意味著他的魅力又上升了一顆星?
今兒個流的鼻血有點多,回頭讓她多吃點補血的東西。不然以後天天對著他流鼻血,遲早血盡人亡。
潘朗的氣息就在耳邊,還如此溫柔的勾住她的下巴,她嬌羞的低頭,不敢抬眼看他。那方手帕就像軟綿綿的羽毛,劃過她的皮膚,讓她情難自已,心動了。
臉,紅上加紅,比關公還要紅三分。
她咬咬唇,還是開口了,“太子殿下,我錯在不該把金子看的比你重。”
“還有呢?”
還有?還有個毛線!明明就這一點!可鼻血被擦幹後,潘朗把手帕折好,放在桌子上,又雙手合抱胸前,居高臨下的看她。
為了博得美男開心,還有就還有!她無恥的想到了一條:“還有我不該抱金子不抱你。”這句話,她用極小的聲音說了,並不是蚊子般那麼小的聲音,隻是比往常說話聲降了幾個調調。
“所以呢?”
徐小白啥也沒想,直接就摟住了潘朗的腰,“所以我抱抱你行嗎?”她把頭靠在他的胸膛,碰上他腰的那一刻,她感覺到他的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了,是不是他沒預料到,她會如此主動?
潘朗雙手摟住她的肩,“今天這麼乖,我真不習慣。”
這是大實話,一個人走回東宮時,他很忐忑。從未跟小白置氣過,也不知道到底在小白心裏的分量。這些日子十分疲憊,他換了衣服,準備睡一覺。正要躺下時,小白就來了。
擁她在懷裏,他才敢確定,在小白的心裏,他是有分量的。
“以後我也會乖乖的,慢慢你就會習慣。”因為我喜歡你,我願意當個乖女人,讓你少一些煩惱和憂愁,帶給你幸福和快樂。
“真的假的?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啊呸!對你好點,你就這麼想,難不成你想我永遠都不喜歡你?”真不知道潘朗腦子怎麼想的,不就主動把他抱了抱嗎?有必要想這麼多嗎?
“你說你喜歡我了?”怪不得她會找來,原來是這樣!潘朗第一次感覺到喜歡的人,給了他回應,以一種極不尋常的方式,回應他了。尋常女子,哪敢進他屋,更別說摟摟抱抱這樣的羞羞事。
因為是他的小白,他好喜歡,好歡喜。
“嗯,我喜歡你,潘朗。”
徐小白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清楚,這是她第一次說喜歡潘朗,她真的喜歡上潘朗了。
幸福來得好突然,真的真的嗎?小白,你真的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