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路唱著,吸引了不少圍觀的人,但三個大帥哥完全是見慣了這種場合的大人物,絲毫沒有受熱情的圍觀群眾影響,繼續唱著,最後連圍觀的群眾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唱。
徐小白在心裏想,她是沒有想過把《最美》這首歌在西川國弘揚光大的,今兒個隨性而唱,完全是個意外。且這意外實在是意外的有點大,不知道羽泉兩位組合裏的大哥會不會怪她沒有經過同意就把歌給唱了。
轉念一想,她來西川國是死過一次的,若是羽泉為了追討那點版權費,要付出的代價有點忒大了。而且西川國人如果不喜歡這歌,也不會跟著唱,說明如果羽泉穿越來,不用像她一樣靠著頂替某人去謀生,雖則她早已不頂替錢順水了,但不可否認當初落腳的地方就是那麼騙來的。
這樣一對比,她完全是轉喜為悲了,怎麼當初她家那麼有錢的時候,她就沒去學個唱歌專業呢?說不定早已是個大歌星,也就不會遇到李明遠那個渣渣。遇不到李明遠那個渣渣,她也不會因太過傷心李明遠說的話而登上有去無回的飛機,喪了命。
可惜的是,再沒有重新來過的機會了。唯有把握好眼前才是,但李明遠這人,不僅跟現代長的一毛一樣的,而且名字都沒改,這次為了找出幕後黑手,也是犧牲極大的。得把李明遠拉過來當個墊背的才是!
想到這一點,三人已被熱情的民眾簇擁著來到了怡紅院門口。一個多月沒踏進怡紅院,怡紅院還是那個怡紅院,隻是多了很多大紅綢,看起來甚是喜慶。不知道搭這些大紅綢花了多少錢,若是什麼時候失勢落魄了,還可以去搭大紅綢為生,想的是有點遠了。
拉回現實,她和九王爺,三皇子三人被老鴇迎進怡紅院,九王爺不斷地跟被隔絕在門外的民眾們放電,頗有種想不要臉拉粉絲的節奏。
她逮著老鴇問:“這些天李明遠公子可有光臨此地啊?”
老鴇附耳低聲問:“可是戶部尚書之子李明遠公子?”她點點頭,難道還有第二個鼎鼎有名的李明遠麼?不過這話,她懶得回問了。
老鴇笑著說:“湊巧的是,李明遠公子來過了。可很是不湊巧的是,李明遠公子剛走。”
擦!說好的緣分這玩意真是頂頂不靠譜的!她好不容易想起李明遠那家夥,竟然讓他給跑了。但想見他一麵,折磨折磨他,總是有辦法的。她奸詐一笑,“老鴇,麻煩你差個人去請李明遠公子回來,就說九王爺三缺一,就等他了。”
“九王爺?”老鴇有些難以置信的問。怡紅院好像沒有來過這麼號大人物,而且皇親國戚哪能隨意出入這種地方,肯定是化名了的。也好,既然有這麼一條大魚被她知道了,如果認不出來九王爺這條大魚,她就白白當老鴇十年了!
徐小白嗯了一句,沒有再說話。九王爺的名號搬出來,老鴇顯然是像看到一塊上好的五花肉,迫不及待的想宰。反正她也沒說哪一個才是九王爺,猜不猜得出來都是老鴇的事情,與她無關。
在風月場所打滾多年的老鴇當機立斷,“這就給你安排去,保證李明遠公子很快就來了。”
九王爺和潘朗見老鴇打開包廂門,臉上漾開的笑意猶如散發著第二春的感覺,又見無憂郡主跟老鴇低聲講了不少話,他們覺得,很有可能兩人已經被無憂給賣了。
“三位客官是想聽曲子,還是吃飯玩行酒令啊?”老鴇笑著問。
“都要,盡快帶殷離離姑娘過來就是。”徐小白替身旁兩個位居高位的大男人做了決定。反正玩什麼不是玩,而且花的又不是她的錢,自然是無需心疼。
九王爺發覺,無憂其實很有敗家子的潛力,應該說他看透了無憂,她是一個花自己肉疼,花別人錢不把錢當前的守財奴!若不是暫時還沒有娶親,敗點家底無所謂,不然早就跟無憂拍板了!
飯早就吃過了,行酒令也玩過了,來聽聽他女神殷離離彈琴就好,還搞的那麼花裏胡哨幹嘛?
隱藏在心底裏的那一點點虛榮心開始作祟,九王爺畢竟是年輕,才十六歲不到,他在想,若是能玩得起那麼多,一直高高在上沒看過他一眼的殷離離姑娘,見著他是個有錢的主,會不會就青眼有加呢?
但他心裏的小人開始打仗,一方說如果殷離離是個見錢眼開的女人,那完全對不起王爺對她的喜歡。另一個小人說女人不物質點,整天談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什麼情啊愛啊都是浮雲,咱們王爺那麼多錢怎麼花?
被兩個小人兒吵得頭疼,九王爺索性不再想了,坐下等待著。
徐小白趴在桌上,見九王爺好似有心事,便開玩笑的問道:“九王爺,你怎麼一副思春的表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