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合適的,但淑妃情難自已,一直都深藏著這個畫像。很好,總算是握住了淑妃的一個把柄,有朝一日,張氏兄妹把她逼急了,她就把這個把柄告訴皇帝!
張賢遠鬆開摟著徐小白腰的手,嬉皮笑臉的湊到淑妃身旁,“妹妹你脾氣真是越發大了。哥錯了還不行嗎?哥今兒個不爽,不對,很爽,有點爽過頭了,才會話多了點。你消消氣,生氣可就不好看了,淑妃娘娘。”
“這還差不多。”淑妃綻放了一個笑容。
見前麵走著的淑妃和張賢遠,倒是很像一對感情很深的兄妹。徐小白一腳一腳的走著,以後要防範淑妃的地方多著呢。因為,淑妃肯定早已把她當成了情敵。女人對待情敵的招數,簡直比打仗還要複雜許多,徐小白感覺很頭疼。
好在已經握住了淑妃的把柄,隻要有時間找到淑妃以前藏著錦逸的畫,她就有打贏淑妃的王牌了。
走了許久,她們終於在一個屋子的門前停下。月色下,看不太清,隻知道院子裏種了許多樹,桂花的清香彌漫鼻間。
徐小白有些激動,裏麵應該就是錦逸吧?此刻他是安然的睡著還是已經進入甜甜的夢鄉了呢?“小錦錦,你別怕,我來救你了。你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她在心裏暗道,平複了一下心情,淡定的無視張賢遠和淑妃探尋她的目光。
“裏麵就是你的心上人了,怎麼看你一點都不激動的樣子,是想打退堂鼓還是覺得不夠格呢?老子告訴你,從你上了馬車那一刻,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們給她鬆綁,讓她親自去看看她的心上人現在是個什麼德行。”
“是,少爺。”兩個黑衣人給徐小白鬆了綁,她看到纏得太緊的繩子解開那個地方,已經是殷紅的血跡了。沒關係,隻要能看到錦逸就好。
“你自己推開門。”張賢遠對徐小白說,他再看了看身旁很是不鎮定的淑妃,低聲提醒道:“妹妹,你別忘了你是個什麼身份!”
徐小白很是欣喜的推開了門,待看清了門裏的一切,她恨不得剁了這雙手,為什麼要去推開門。
她看見,躺在地上身無寸縷的錦逸,與一名一絲不掛豐滿又妖嬈的女子在纏綿。而且,錦逸,是下麵那個。他的胸膛上,肚子上,大腿上,全是口紅印!
再往裏看,隻見一個木床旁,三個小太監,圍著一個老太監,都在細心的擦拭一種叫不出名字的刀具。擦了一個,便放好一個。那一套工具,足足有一大盒!
“哈哈,你的心上人好享受啊。怎麼樣,是不是很心痛啊?放心吧,老子體諒你,這是他最後一次享受溫柔鄉,給他找了個胸大腰細功夫好的女人伺候他,也算對得住他了。怎麼樣,要不要去圍觀下,看看到底怎麼給他閹割?我想,你應該是很樂意看的。”
“你這個變態!我要跟你拚了!特麼的誰讓你給錦逸找女人的!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怎麼能被其他女人染指?張賢遠你簡直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要跟你拚了。”
徐小白發了瘋似的將頭往張賢遠的肚子上撞,她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還沒撞到便被張賢遠掐住了脖子,“賤女人,你別太過分!你的錦逸已經不是你的了,他屬於那個女人,她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反正錦逸是她的了。看到那一群太監了嗎?是老子從宮裏專門請來了,他們可是閹割過無數個太監的。”
他頓了一下,“老子告訴你,閹割過程中,死的男人也多了去了,你就祈禱錦逸別死吧。來人,將這個女人綁起來,就綁在那個柱子上,讓她親眼看著她的心上人閹割,哈哈!”
“不要!”這話是淑妃說的。
兩個黑衣人已經拖著徐小白去柱子旁,兩人通力合作,把徐小白綁在了柱子上,正好抬眼就能看到那張床和四個太監!
張賢遠有些不耐煩的說:“妹妹,你到底想怎樣?讓我放了他?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老子要閹了他,讓他這輩子都當不成男人。”
“哥哥,我求你,我求你放過他。”淑妃的聲音細如蚊子,但張賢遠還是聽到了。
“妹妹,你腦子沒問題吧?”張賢遠摸了摸淑妃的額頭,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一番後說:“沒發燒啊,妹妹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淑妃,是皇帝的妃子!以前喜歡錦逸都是狗屁,那時候你才多大啊,都忘掉吧,他不值得你喜歡。”
“不,哥,你放了他,你把無憂帶走就行了。”
“容我想想。“張賢遠看了看綁在柱子上的無憂郡主,又看了看自家的妹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