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同意了,哥,你有沒有把錦逸怎麼樣?”淑妃問。
張賢遠幹笑了兩聲,“有沒有把他怎麼樣,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兩個人再也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前行。徐小白閉著的眼睛,感覺偶爾有一些光透過來。剛才張賢遠說的話什麼意思?什麼叫看看不就知道了?聽這話的感覺,九成九是已經動了錦逸!
鎮定,一定要鎮定!徐小白緊咬嘴唇,忍住疼痛,也忍住了內心翻騰的各種感覺。就要見到錦逸了,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張賢遠這個聞名京城的紈絝子弟,會對錦逸做出什麼下三濫的事情嗎?
她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一直走路的張賢遠忽然在一口水缸前停住,“把她按進水缸裏清醒一下。”
是張賢遠的聲音!徐小白還來不及說不要,還來不及反抗,頭就被兩隻手按住,刺骨的水灌進她的嘴裏,她的鼻子裏,要窒息的感覺。
她啊了一聲,是時候清醒了。
“把她拉起來。”
徐小白臉上全是水,經過這一下刺激,身上的疼痛越發如無數的小刺般,不斷地去刺她,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
張賢遠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手摸了摸她的臉蛋,“不錯,很有彈性。”
徐小白憤怒的看著他,“你再摸一下試試?”前世加這一世,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如此膽大的摸她的臉!敢摸她的臉,就要付出代價!
張賢遠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伸手又摸了摸她的臉,“嘖嘖,很有彈性的臉,可謂是光滑動人啊,想必吃起來也不錯。”說完,自顧自得把摸她臉的那手指,伸進嘴裏。
“你惡不惡心?”徐小白憤怒至極,想揮手打他,這樣不要臉的流氓,她頭一次見!可雙手被兩個黑衣人抓住,無法動彈!原本就帶傷的她,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虎落平陽被犬欺!
“惡心?你敢說本公子惡心?很好,記著你說的這話。”張賢遠的鹹豬手猛然摸到徐小白的胸,用力一抓,“疼嗎?疼就喊出來?既然都是打算當我的女人,何必說我惡心?這個太小,完全沒手感,要多喝木瓜湯。”
生平頭一次受奇恥大辱,徐小白的眼角噙滿了淚水。她命令自己絕對不能哭出聲,這點委屈不算什麼,隻要能活著出去,今天的恥辱,她一定要叫張賢遠十倍奉還!
他順勢摟住她的腰,“你們把她的手綁起來。”
“是。”兩個黑衣人立馬拿出繩子,將徐小白原本就纏滿了繃帶的兩隻手,給綁了起來。綁的很用力,徐小白感覺手上流血了,但她再也感覺不到疼痛了。因為,已痛至麻木。
一個濕漉漉的東西沾上她的脖子,緊接著徐小白感覺脖子一陣疼痛,一股血腥味傳進她的鼻子裏。
禽獸不如的張賢遠!
“怎麼樣?痛嗎?痛就叫出來,求我啊,求我我就放了你。”說完,張賢遠又在徐小白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徐小白發誓:今生要是不把張賢遠給閹了,她誓不為人!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一言不發,悶聲走著,腰間張賢遠的手,就當是一隻惡狗在占她便宜。
“哥,以後有的是機會,先去看錦逸吧。”淑妃別過頭說。
“好,妹妹說什麼就是什麼。”張賢遠笑著說。
穿過一條長長的小道,仿佛這小道走不到盡頭。看起來無比普通的農宅,裏麵竟是這樣的光景。走啊走,走啊走,終於看到很遠很遠的盡頭,有光亮。
“本公子可好心提醒你,等下你看到的任何事情,都不要太過驚訝好嗎?誰讓你的心上人敢踢老子的命根子呢?想讓老子不能玩女人?哈哈,真是笑死人!告訴你一句,老子又能玩女人了。等下,老子就會要了你,當著錦逸的麵!”
“你去死。”徐小白無比平靜的說出這三個字。心裏不是不難過,不是不傷心,而是太過難過太過傷心,反而覺得平靜了很多。跳進這個火坑,遇見張賢遠這個惡魔,都是她的選擇。
既然是她自己的選擇,她就沒想過會後悔!
“我去死?老子要是死了,你不是守活寡嗎?你還真是個討厭的賤女人,就你那天煞孤星的命格,老子還怕被你克死呢。等老子玩膩了,你這雙破鞋,老子就會丟給錦逸。哈哈,你說到時候他會不會想殺了你呢?”
“你去死!”徐小白陡然提高聲音,竭盡全力的喊道。
啪的一巴掌,張賢遠打的徐小白嘴角流血,“賤女人,你再嘴硬試試?”
係統說的對,今夜真是難忘的一夜,這一夜,她畢生都不會忘記這所有的恥辱,總有一天,張賢遠會死在她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