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嚇壞我了?”雲彩沒有辦法,不敢問剛剛發生了什麼,隻好問葉寧為什麼和大熊比試的時候會暈倒。
葉寧眨了眨眼睛道,“我沒事啊。”
葉寧說的是實話,他真的沒事,和大熊比試的前一秒和後一秒,直到他倒地不起和強吻雲彩,他都是沒事。
葉寧唯一有事的,就是他活泛的小心思了,他開始在氣走雲彩的時候,本來無聊,見大熊來了,以為來了樂子準備動手幹一場,但剛要動手的時候就聽雲彩來了,於是葉寧準備演一出戲,就是自己裝暈看雲彩會有什麼反應。
讓葉寧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暈”過去後,那雲彩居然打暈了大熊然後抱住了自己,葉寧決定不能讓雲彩失望,於是裝做無法呼吸的樣子,於是雲彩就用了人工呼吸,可葉寧覺得這樣太沒有意思了,於是醒了過來強吻了雲彩。
此時雲彩氣乎乎的俏麗站著,手指葉寧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而葉寧則是自己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是個無辜的人。
雲彩氣壞了,鼻子一抽一抽的大滴眼淚又流了出來,“葉寧,你給我等著!我讓我小姑姑打死你!”
雲彩說完,連倒在地上的大熊也不顧了,搖頭就跑掉。
葉寧裝模做樣的唉聲歎氣,唉,到手的一個小花又被自己給氣跑了。
葉寧沒幹別的,直接雙手一抗,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大熊給抗了起來,走到了安陽大學的醫務室,交給了醫生,然後自己轉身回了保衛科副科長的辦公室。
葉寧沏了杯茶自己吸溜溜的喝著,眼看著天色漸晚,葉寧準備回家,誰知道這時候辦公室門被打開,葉寧的頂頭上司--安陽大學的後勤處主任馬海賓突然來了。
葉寧挑了挑眉,心道這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於是給對方沏了杯茶,聊了幾句,這馬海賓就直奔主題了,“葉兄弟,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喝幾杯呀?”
葉寧不動聲色問道,“哦?我到是沒事,可是馬主任,不知道今天晚上這場酒,是咱們單獨進行,還是你有什麼其他的安排。”
“嗬嗬,其實也沒什麼事,”馬海賓暗中給葉寧豎起大拇指,心中讚歎葉寧的聰慧,同時張口苦歎一聲,“葉寧,你是不知道哥哥的苦呀。”
葉寧其實對這種沒事就唉聲歎氣的人抱有著拍拍屁股走人的心思,但問題是這馬海賓此時也算自己的頂頭上司,就算自己不給他臉也沒什麼,但葉寧不是這種人,所以隻是保持微笑道,“有什麼事說說,我能幫的肯定幫。”
馬海賓也沒有再推辭,“其實事情不大,就是我有個外甥,平時喜歡喝兩杯,這不嘛,昨天晚上他和朋友去大排檔喝點酒鬧出點事,給關進局子裏來,要說你老哥哥我還是有點人脈的,心想著交點罰款不就給把人給拎出來了嘛,誰知道最後竟然沒辦成,我四處一打聽才知道最近趕上嚴打了,然後我就聽別人說好像葉兄弟你在局子裏有熟人,你看看能不能給哥哥幫幫忙?”
葉寧點了點頭,這才明白,然後詳細的問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不知道馬主任說的這個外甥,和您是什麼關係?”
馬海賓立刻道,“這是我親姐姐的兒子,就是實打實的親人。”
葉寧這才點頭道,“這樣吧,晚上的飯也沒有必要吃,我先幫您問問去,要是行我給你打個電話,你按程序走,要是不行那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馬海賓一聽臉上一喜,“哎喲葉兄弟,哥哥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咱們就這麼定了啊。”
馬海賓說著話站了起來道,“葉兄弟,不管這事結果怎麼樣,哥哥肯定是欠你這人情了,哥哥是明白人也不說還不還這人情的事了,但一頓酒肯定是要吃的,到時候葉兄弟一定要賞臉啊。”
葉寧微微一笑,“一定一定,這事情的事情嘛,這樣吧,明天的,您等我電話。”
“哈哈,就這麼定了,”馬海賓高高興興的走出了葉寧的辦公室。
葉寧搖頭感覺好玩,自己一個從山裏出來的窮孩子,也沒有想到居然有坐在辦公室被別人求著辦事的一天,這種巨大的落差感實在是有意思,葉寧決定自己也上點心。
可是昨天和今天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饒是葉寧也不禁感覺有些腦袋大了,決定先回家睡上一覺,有什麼其他事都等明天醒了再說。
葉寧鎖上門,離開了辦公室向停車場走去,剛來到停車場,葉寧還沒上車,耳朵卻是突然動了動,葉寧一轉身,就見大熊那個龐大的身軀向自己慢慢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