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優荷淺笑,並為對無憂的冷漠而退卻,而是坦然自若的說道:“來做什麼?”
“當然是來謝謝杜姑娘的救命之恩啊!”蘇優荷做恍然大悟道。
“不必了,。”無憂道:“到是你,為何稱為我為杜姑娘,要知道我可是這府內的當家祖母,當今鳳歌王爺的皇子妃。”
偏要說,看你能怎麼樣?
即便知道現在自己已經不是皇子妃了,但是就是要氣氣眼前這個女人,要讓她知道她的妃位是被人做過的。
至始至終並非她一人而已。
果不其然,無憂的話讓蘇優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像痙攣般猙獰,這該死的女人,還是那般的狂妄。
香池雪姬,你以為你還是諾那王朝的公主嗎?
哼,現在不是過是一個被寒休掉的棄妃。
深呼吸,看著無憂美眸流轉之間,竟是清純與嫵媚的並存,挪動蓮步走近,注視著無憂道:“你難道不知道,你已經被寒休掉了嗎?”
“那又怎麼樣?”無憂挑眉,囂張霸道的說道。
這賤人真的知道,胸口不斷地劇烈起伏,半響後,蘇優荷不怒反笑的看著無憂道:“你現在是棄妃了。”
“我知道。”幹脆的回答。
“難道你不難過?”蘇優荷蹙眉問,她怎麼了?寒拋棄了她不是該大哭大鬧嗎?
為何那般的雲淡風輕?
認真的睨視著無憂的眼角,清澈透明,沒有一點的情緒起伏,好像在說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難過?
無憂心中苦笑,我該難過嗎?
這樣的人有什麼值得我好難過的。
對,這樣的人的確沒什麼好難過的。
因為他不配。
隻是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無憂的心在不斷的泣血。
情深幾許,迷霧幾重,誰也看不清楚誰的心,前世今生隻是時間的輪回,而並非情感的一直追隨。
“要是沒什麼事情,你請回吧!”無憂扭頭,忍住即將要從眼眶滑落的晶瑩逐客道。
為何會對他的情,從見到第一眼起,便開始滋生,而此刻他傷自己傷得那麼深,而心底卻渴望他溫柔對待自己道:“優兒,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
這到底是為什麼?
期盼他那一回眸?
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啊!
為何心底會在不斷的期待,總是有躲在角落的一個聲音不斷的說著,期待著,再期待著。
“哼,不識抬舉。”蘇優荷嘟囔道,轉身,美眸卻看見轉角處一抹健朗的身影疾步而來,唇瓣勾起一抹鬼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