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雖然李白極力解釋自己是因為怕許昕冷,又不好打擾她睡覺,才抱著她取暖。可在許昕眼裏絕對否定他的答案,在她眼裏,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編故事就是確有其事,事情就是想吃豆腐。如此齷齪的人,還世間無人能及的詩仙呢,虧世人把她捧到了天上,其實是地下無惡不作的惡魔
許昕罵的正爽,絲毫沒發覺自己的眼神完全出賣了自己。李白也開始納悶了,自己是為了她好,反倒被這個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家夥赤裸裸的在心裏罵他,想他這個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山南縣第一才子可是第一次解釋那麼多,好歹也給個麵子,等他滾了後,私底下悄悄的罵他都不介意,哎,天理難容,遇上這麽個天災
這樣的小插曲過後,緊接而來的幾天,李白搬進了許府,說是為了更早地了解府邸。古時,男方實力弱小,到女方家定居,被稱為倒插門女婿。倒插門是一個普通而又略帶貶意的名詞,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刺激,家庭的地位危危可及,還有日後的生活,倒插門會成為話題。所以,李白搬進許府,在別人看來是可恥的,會受到許多人的抨擊,他一定會覺得不好受。可是,為什麼許昕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悲傷
“二小姐,快要己時了,該去給夫人請安了。”
許昕聽聞,立馬將被子捂住頭部:“唔不要,小鈺,你就跟娘說我傷了寒。”
“可是二小姐,這個理由你兩天前就用過了。”
“那你就說我得了水痘。”
“可是二小姐,現在是秋實。”水痘是春天的流行傳染病,好吧,她認了。
“你隨便找個理由就行了,小姐我相信你。”
“可是二小姐,二少爺說,如果你再不起來,他就來了。”二少爺就是李白,一聽到這裏,許昕立馬坐了起來,想起昨天,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同往般一樣賴床,“二小姐,快要己時了,該去給夫人請安了。”
“唔不要,小鈺,你就跟娘說我傷了寒。”
“可是二小姐,這個理由你昨天就用過了。”
“那你就說我得了水痘。”
“可好吧,二小姐。”說完轉身就走。咦?這小鈺這麼比往常那麼好打發?算了,睡覺。
“太陽要曬屁股了。”怪了,這女兒家的閨房為何有男人的聲音?算了,睡覺。
“再不起來,我可要揭開了?”怎麼?這被子會自己動?還被掀開了一個小口?算了,睡覺。等等等為什麼這口子外麵不是陽光,而是一張男人的臉,這臉還那麼熟悉,一個念頭閃過,許昕猛地坐起身來。
“李李李李白,你為什麼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