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楚笑嘻嘻地說話,絲毫不覺得女人的話對他有任何的攻擊力,反而很享受。
葉輕言頓時沉默了,本以為厲少楚會發火,沒想到……
“不要再說葉婉姍了,法律會給她製裁的,不過證據還是有不足的地方,我想你可能要出庭,我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厲少楚摟住女人的肩膀,想要給她更多的動力,希望她能想通,不要再自己折磨自己了。
“真是奇怪,我現在居然不怕你了,不擔心跟你在一起會沒話說,就算你發火我也不擔心你會生氣……厲少楚你說我們現在怎麼回事?”葉輕言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變化說不出來的坦然和順其自然,以前爭吵似乎都在為今天的和平局麵做鋪墊。
厲少楚想了想,很快微笑起來:“好像是這樣,人與人之間本來就是有緣分的,我們之間就是緣分使然。”
葉輕言詫異地看著他好像不認識人一樣,輕輕推開厲少楚,打量陌生人一樣的盯著他看:“你真的是我認識的厲少楚嗎,以前沒發現你有幽默細胞,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大度了,以前不是很小心眼嗎?”
“我小心眼?”厲少楚裝作生氣地敲了她的腦袋。
“疼……”葉輕言不停地揉著著急的腦袋,惱怒地看著他。
“這是對你的懲罰,你說話太不經過大腦了。”
厲少楚話音剛落,林曉把車開了過來,剛才那一幕還是被他看見了,忍住想要笑的衝動,對楚少說:“楚少,我剛剛接到一個消息,老先生乘坐今天的飛機回來,接機時間是在中午,你看時間怎麼安排?”
“老頭子要回來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厲少楚詫異地聽完了林曉的話,多看了女人一眼,她心裏有一個想法,不過還沒成型。
葉輕言下意識地問:“是厲老先生從國外回來了?”
“沒錯,老頭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事都不提前說,真是敗給他了。”厲少楚絮絮叨叨地推著葉輕言鑽進了車後座。
偷偷瞄著厲少楚,葉輕言的心裏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她差點忘記了厲老先生,四年前沒有見過他,現在也是一樣,或許以後有見麵的可能性,但是現在她心裏卻在擔心。擔心厲少楚會把小幸和小福的存在告訴他,畢竟厲老先生是他的父親,不可能不讓他知道的。
以前沒想過的事情,這一刻她卻想到了,甚至想了更多,眼下她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擔心自己說話了就會泄露心事。當她再一次偷瞄厲少楚的時候,居然被男人逮個正著。
“你還有心事?”厲少楚問。
葉輕言低著腦袋看向車窗外:“沒事。”
“不對,你有心事,而且心事還很重。”厲少楚不依不撓地盯著她說話。
“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我真的沒什麼。”
“你看看你的臉上寫著心事,我能不聞不問嗎。以後我們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你的一舉一動我肯定要掌握,不隻是你,還有小幸小福兩個孩子,我還想著給他們起學名,以後上小學不能再用小名字了。”
聽著厲少楚絮絮叨叨的話,她聽到心裏感覺酸酸的,就像吃多了酸橘子一樣的酸澀。無奈地看著男人,葉輕言的心到處酸澀起來。
“這樣吧,我先送你回去,你還要照顧兩個孩子。不知道飛機幾點落地,我和林曉還是要先去機場才行。”
厲少楚的話音說完,林曉那邊就接到了短信:“楚少,如果飛機不晚點的話,大概十一點十分到機場。”
“知道了,先送小言回去。”
葉輕言沒說話,淡淡地聽著男人的指揮,心裏波瀾萬千。不知道厲老生是個什麼脾氣的老人,或許問問Kimi能得到一些認識吧。這麼想著她也沒那麼著急了,反而心裏多了一件事情。
晉城飛機場永遠都是忙碌的,飛機離開,飛機落地,成為這個城市靚麗的風景線。厲少楚帶著墨鏡走進偌大的飛機場,和林曉一起來到接機口,這裏已經有不少的人了,大概都是來接機的。看到一身黑色大衣黑色墨鏡的厲少楚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楚少,我去問問老先生的飛機會不會晚點。”
“去吧。”
厲少楚有一段時間每天都在飛,時間長了對飛機產生了厭惡的心裏。最近半年很少出國,很少坐飛機,有不少業務都是派林曉出去的辦的,結果還是很圓滿的。
林曉來到詢問台,看見儀態端莊的工作人員問道:“巴黎那邊飛過來的飛機會晚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