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呢。”
“你是小氣鬼……”
葉輕言看著兩個孩子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話,就好像看見什麼好看的電影一樣。沒有上去阻止,到最後他們會平靜的化解,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所以她不擔心。
反而是在房間裏的Kimi聽見了爭執的聲音,端著杯子走了出來。看見小幸和小福誰都不肯讓著對方一言一語地說話。輕言站在一邊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他不禁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他們為了麵包在掙紮,很快就好了,你不要理他們。”葉輕言無奈地看了孩子一眼,沒有任何理由地走進了廚房。
Kimi隨之走進來,把杯子放在上麵。
“要咖啡嗎?你每天回來至少喝一杯,什麼時候換成喝茶?”
“想改掉挺難的,已經是習慣了。”
“也是,習慣很難改變,那你試著少喝一杯。”
聽見輕言的善意,Kimi淡淡地看著她的側臉,脖頸上閃耀著光滑的曲線,白皙的頸部讓他的喉嚨滑動了一下。他潛意識地伸出了手,不動聲色地放在她的肩膀上,暖暖地說:“輕言,我在你心裏是什麼位置?”
葉輕言一愣,傻傻地盯著杯子失了神,即使不去看也知道Kimi此時的表情肯定很期待。而且有些事情本身就無法用言語去表達,她的答案當然是朋友,最好的朋友。可是Kimi肯定不願意聽見這個答案,她沒有立刻接話。
“我相信我在你心裏是有位置的,我相信。”Kimi把親眼的身體板正,看著她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臉,他動容地靠過去。
眼看著Kimi的臉越來越近了,葉輕言潛意識地抗拒,別過頭去,無奈地回答:“抱歉,我做不到跟著你的感覺走。”
Kimi苦笑地走出廚房,葉輕言看著他失落的背影,竟然崔頭喪氣起來。
她在心裏捫心自問,如果是厲少楚要親吻自己,會不會也會抗拒地別過頭去。她當然不知道答案,因為她的心裏也沒有答案。即使是厲少楚,聯係過去和現在,心情複雜而且很難判定當時會有什麼反應。
小幸小福就在外麵,在家庭氛圍日漸濃鬱的公寓裏,她希望這一切都不會被打破。如果被孩子們看見了她會很尷尬,Kimi也會尷尬。在意識裏她就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也不希望事情發生了會後悔,所以她拒絕了。
“對不起,Kimi我實在做不到。”
獨自回到房間的Kimi,心裏把厲少楚咒罵了無數遍,他覺得輕言拒絕是因為他的緣故。看來他的攻勢還是起了作用的,還是讓輕言猶豫了一段新的關係,說明她是在意厲少楚的。不知道他們過去交往到什麼程度,現在反而擔心在輕言的心裏是不是真的想過自己以後的生活。
厲少楚很強勢又很霸道,可是他的異性緣很旺盛。很少看娛樂的Kimi也清楚他的花邊新聞,即使沒有拍到真正的事實,可是媒體去報道絕對不是捕風捉影。他不停地想著,手指握在一起,發出咯噔的聲音,盯著桌子上的設計稿,他的心情真的好不起來。
“厲少楚,為什麼你要插在我們之間,你知不知道輕言現在很辛苦。”
遠在厲家別墅的鼻子癢癢,忍不住打個噴嚏。詫異地看著周圍氣氛的厲少楚沒有感覺有什麼奇怪,可能太敏感了,總覺得有人在說自己。隨手拿了一份報紙,他仔細閱讀起來。一邊閱讀一邊思考是一件很好的事。
福嫂端著水果走過來,吞吞吐吐地站著不走。
“福嫂有話有說。”厲少楚的餘光瞄到了她。
“少爺,小言是不是回來了,是不是真的?”福嫂訝異地問。
厲少楚掃了她一眼,看得出來她並不相信,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是想確認這個消息的可靠性。他緩緩地點頭:“沒錯,她的確回來了。”
“小言真的回來了,為什麼不回來啊,少爺你見到她了?”福嫂高興地說。
厲少楚放下手裏的報紙,沉默了一會說:“我和她之間發生很多誤會,暫時還不能讓她回來,她現在跟以前不同了,即使我想讓她回來她也不願意。”
“少爺,你和小言的誤會還沒有解開嗎?”福嫂不解地看著厲少楚。
厲少楚的心裏說不出來的鬱悶,對於他個人來說很多事情都是一樣的。可是在葉輕言身上就完全變了樣,根本不是一兩句能解釋清楚的。
“福嫂,你希望小言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