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女人,做事不經過大腦隻會意氣用事。”說著厲少楚喝光了紅酒,睡前有助於睡眠,每天晚上都會喝一點,久而久之都成為習慣了。
在臥室的上方能看見一幅油畫,畫著儀態萬千的厲夫人,那是年輕時的模樣,穿著華麗的衣裳,雍容的感覺從骨子裏彌散出來。再一次凝視著母親的油畫,厲少楚有了新的感受,時間長了,油畫也沒有了意義,就是一幅畫,用來紀念過世的母親。
那時候還在上中學,好不容易才說服父親不去上寄宿學校,厲少楚有時間就陪著生病的母親坐在院子裏曬太陽。還記得還是個寒冷的深秋,母親越來越瘦弱,越來越蒼白,可是還勉強自己什麼事情都自己動手。即使以後才知道,當時她的力氣很小,病魔已經把她折磨的隻剩下軀殼了。
伸出手去觸動油畫,母親的笑容依舊,可惜她人早就不在了。少年時代失去母親,時間長了,這種失去的情愫在他心中早就沒有了感情,慢慢失去了信心,不需要真心也走到了今天。所以他把重點都放在了工作上,厲少楚相信隻要完成締造商業帝國的目標,他會更加開心幸福。
葉婉姍把白天的事都跟爸爸說了,偷偷地看著爸爸的表情,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她失望了說:“爸,你倒是說句話啊,我今天做得行不行啊?”
葉國明打量著女兒,抽著煙,慢條不紊地說:“你問這麼多喬藝沒懷疑嗎?”
“我看他的樣子也沒什麼,反正我跟他說話有時候隨便找話題,我就說我自己感興趣想知道多一些管理的事,他就說了。”葉婉姍不覺得有問題,反而覺得爸爸想多了。
“喬藝不是笨蛋,他在喬氏集團的位置不高,可是他是董事長的兒子,換成任何人都會對他忌憚三分。你以後不要再去集團找他了,最好私底下見麵。”
“為什麼?我可是他的未婚妻。”
葉國明見女兒不懂事,語重心長地說:“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喬藝的未婚妻,也知道你是我葉國明的女兒,表麵上沒人問,私底下說不定怎麼議論你。肯定說我葉國明的女兒每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去找未婚夫,你不會覺得沒麵子嗎?”
“有什麼沒麵子的,他們敢!要是沒被聽見了我肯定給他們難堪。”葉婉姍不爽地回答,一邊說著一邊露出厭煩的嘴臉。
“你就是不聽勸,你讓你媽說說,我說得對不對。”葉國明看了一眼黃夢雲,她一直坐在身邊,卻一言不發地盯著電視機,好像電視機裏的節目有多好看似的。
葉婉姍詫異地看著媽媽,不高興地晃動著她的手臂:“媽媽,難道我去找喬藝不對嗎?”
黃夢雲語重心長地看著女兒解釋道:“不是不對,你們難得見麵,可是在公司人多口雜,不能保證所有人都喜歡你。我的女兒當然很優秀了,我對你有信心,不過有些事情別人嘴上不說,心裏想得壞,你能知道嗎?”
“我當然,不知道了。”葉婉姍感覺媽媽說得有道理,勉強答應了。
葉國明看著她們母女,是女人都麻煩,喬藝沒有明顯的態度,這讓他不太舒服,怎麼說也是半個女婿,雖然隻是訂婚,但是彼此的關係並不緊密。喬家人是什麼想法什麼性格,他到現在還沒摸清楚。
“你們母女倆說話吧,我去睡覺了。”
看著爸爸離開了,葉婉姍悄悄地說:“我上次去警告小賤人了,她居然跟我頂嘴,膽子越來越大了。媽,我看我們可以行動了。”
黃夢雲眼神一暗:“姍姍,做事要找個好時機,你不能著急。小賤人說了幾句話你就生氣,以後怎麼做大事。我還不知道張子玉嗎,仗著你爸爸私底下給她生活費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就算我承認她,也就是個小妾,上不了台麵。”
“可是媽媽,我看到她們就討厭,要不是爸爸在中間擋著,我肯定天天折磨她們,讓她們沒好日子過!”葉婉姍咬牙切齒地說著,臉色鐵青,恨不得打她幾頓才解氣。
“不要急,隻要他們再見麵我一定知道。”黃夢雲冷冷地說。
“媽媽,難道你叫人監視爸爸了?”葉婉姍壓低了聲音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