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對上宋鈺誠的眼睛,在宋鈺誠的強大氣場下,立馬敗下陣來,低頭喏喏道,“本來就是嘛,你憑什麼隨便處理我的東西……”
宋鈺誠看著池晚晚,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矜貴優雅的笑容,,宋鈺誠雖然笑著,眼底卻沒有多少溫度,冰涼的嚇人。
他單手插兜,朝池晚晚走進,站在病床邊上,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放在池晚晚頭頂。
一邊揉著池晚晚的發頂一邊說道,“喜歡我給你買就是,不要隨便接受陌生人的東西。”
不得不說,對於宋鈺誠這一番話,池晚晚有一瞬間的呆愣,這一幕讓她想起了小時候,不論她要什麼,宋鈺誠都是一個字——買!
不僅如此,還各種顏色、樣式、類型都來一個,任她隨便挑選。
想到小時候溫暖的記憶,池晚晚臉上浮現出淡淡的溫柔笑意,整個人似乎柔和了不少。
寧祁站在一旁,看到池晚晚臉上的淺淡笑意,眼底閃過一抹深色,在池晚晚看不到的地方,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輕咳一聲,拉回池晚晚的注意力,寧祁淡笑著說道,“宋先生此話差異,我與晚晚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怎麼算得上是陌生人?”
宋鈺誠淡淡的瞥了寧祁一眼,嘲諷道,“你們寧家怎麼對待晚晚的你自己知道。”
聞言,寧祁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苦笑,看向池晚晚的眼中滿是歉意,“是我的錯,沒處理好晚晚跟家人之間的關係,害晚晚受了委屈。”
“是嗎?”對於寧祁的一番話,宋鈺誠臉色沒有絲毫的軟化,甚至臉上的嘲諷之意更濃,眼底也更加冰冷,繼續道,“你敢說你們寧家娶晚晚沒有別的目的?”
在宋鈺誠的步步緊逼下,寧祁臉色越發蒼白,目光在宋鈺誠和池晚晚臉上來回流連,嘴唇翕動,最終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出來,隻是眼底的神色越發黯然。
這一幕在池晚晚看來,卻是宋鈺誠在故意為難寧祁,她與寧祁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怎會不知道寧祁的為人,這一切不過是寧伯母的原因罷了,與寧祁又有何關係,何必如此冷嘲熱諷步步緊逼。
想到此,池晚晚看向宋鈺誠的眼神中帶上了不愉之色,特別是看著寧祁在宋鈺誠的一番緊逼之下白了臉色,看向宋鈺誠的眼神中更是沒有好眼色。
池晚晚一把推開宋鈺誠放在自己頭上的手,一臉怒氣道,“宋鈺誠,這是我的事,你憑什麼管!寧祁是我的朋友,我跟他之間的事你少管!”
池晚晚的這番話落下,在池晚晚看不到的方向,寧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稍縱即逝。
他以為無人察覺,但事實上他的一切小動作都是被宋鈺誠收入眼底了的。
與寧祁興奮的反應不同的是,池晚晚的一番話落入宋鈺誠耳中,卻讓他瞬間頓在原地,眸子低垂,掩下眼底深處的痛苦之色。
不管發生什麼事,在池晚晚麵前,他都不願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麵。
耳邊不斷的回想著池晚晚的話語,宋鈺誠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苦笑,十年的情誼,在她心中,卻是連寧祁都比不上了嗎?
想到此,宋鈺誠心裏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痛的他幾欲摔倒,但當著池晚晚的麵,他還是忍住了,特別是這裏還有一個寧祁,他更不願自己狼狽的一麵被他看到!
池晚晚心裏怒氣被發泄出來,但看著宋鈺誠單手插兜站在一旁,池晚晚心裏不僅沒有勝利者的興奮,反而一絲苦澀的感覺縈繞在心裏,酸酸的,澀澀的,很難受。
而這時,寧祁適時的說道,“晚晚,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
心中對宋鈺誠有氣,但對著寧祁,池晚晚臉上還是勉強擠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寧祁,謝謝你今天來看我。”
寧祁對池晚晚回以溫柔的淺笑,並未說話,起身往門外走去。
然而,池晚晚的笑落在宋鈺誠眼中,卻是格外的刺眼,對著別著男人這麼溫柔的笑,對他卻永遠一副嫌棄的樣子,憑什麼!
心中怒氣翻湧的越發厲害,聽聞寧祁改天還來看望池晚晚,宋鈺誠心中的怒氣更是到達了一個頂峰。
看著還望著寧祁背影的池晚晚,宋鈺誠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快步上前,直接將池晚晚攔腰抱起。
身子突然騰空,池晚晚驚呼出聲,她的聲音引起了寧祁的注意,已經走出病房們的寧祁立馬回過頭來。
看著被宋鈺誠攔腰抱在懷裏的池晚晚,寧祁眼底異樣的神色一閃而過,怒喝道,“宋鈺誠,你幹什麼?”
對於寧祁的動作,宋鈺誠權當跳梁小醜一般,不屑一顧,抱著池晚晚徑直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