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是與施南分開那段時間的單曲循環,蘇木已經發紅的眼睛裏,眼淚就這樣掉下來。
放下麥克風,蘇木拿起茶幾上的啤酒,一罐又一罐,就這樣酩酊大醉,挺好。突然胃裏一陣惡寒,她有些高估自己的酒量,艱難地站起身打開門往洗手間挪去,與洗手間一步之遙的她,突然就倒下了。俞斯言從另一測洗手間走出來,看見的就是蘇木倒在地下不省人事的模樣。
“shit,這丫的怎麼又是這副模樣,蘇木,我對你真是無可奈何”來不及思索,俞斯言大步走過去,將倒在冰涼地下的蘇木攙扶起來,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喂,你醒醒,你朋友在哪?我送你過去”
“嗬嗬…朋友?你說林微啊,特麼的跑到法國又怎麼可能管我”蘇木笑的有些過分,閉著眼睛神神叨叨地念著
“不過我也不怪她…”話沒說完就突然一口嘔吐在穿著白色襯衣的俞斯言胸前,
“蘇木,你有完沒完?給我醒過來”俞斯言看著自己散發著濃重酒味的白襯衣,眼睛裏滿是不可置信。
他有些冒火的看向神誌不清的蘇木,注意到她緊閉著眼睛周邊的淚跡,輕眯著狹長的眼睛,我真是拿你沒轍啊,蘇木。俞斯言輕輕將她放在牆邊,俯下身子將她背在肩上,走出酒吧。街邊是行雲流水的人來人往,燈紅酒綠。
俞斯言走到一輛黑色轎車旁,把酩酊大醉的蘇木放在車裏,車子緩緩地行駛著,後視鏡裏投影出蘇木熟睡的模樣,一種異樣的情緒饒上心頭。
車子在一座英倫風格的別墅邊停下,俞斯言從車裏抱出蘇木,不一會兒從裏麵走出來一名年紀有些大的婦女,
“小少爺,你終於回來了。”婦女望著俞斯言懷裏的少女,眼裏閃過一絲驚喜,盯著他
“嗯,林姨,幫她洗洗把衣服換了”
“噢,好。”婦女從他手中接過蘇木,
俞斯言望見林姨眼中的神色,不自然地別開臉大步爬上樓梯。
“小少爺,昨天剛來了客人,沒來得及布置房間,這…”
“讓她在我房間睡吧。”俞斯言頭也不回,扔下這句話。
書房裏,穿著白色運動服的俞斯言站在窗邊,剛剛運動回來的他心緒淩亂,
這些年一個人孤寂的過著,對於生活他以為隻剩下對世故的疲憊麻木,
曾經看著周邊的人愛的死去活來、奮不顧身,他覺得可笑,因為他一顧地以為
愛情歸根結底也不過是一種轉瞬即逝的現實。隻是沒想到,蘇木
有生之年遇到你,竟花光我所有的運氣。
起初我可笑地認為
對於你我隻是因為你身上黑色曼陀羅花的同病相憐。
不是這樣的。我對於你,等待並且期待著。
在那些個時光裏,我的內心紋絲不動。
可是我發現,我看到的你,讓我認識到我的悲歡交集,都在唱著歌。
而那個唱歌的人,原來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