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大半夜的要死啊。”
一個下人揉著惺忪地睡眼打開大門,哈欠連連地問道:“誰啊,什麼事?”
此時房子易已經到了跟前,朝著那人肚子上就是一腳,將那家夥踢的翻了幾番,冷笑著說道:“什麼事,鬧事。”
房子易下手留有分寸,並沒有受傷,不過這一腳倒是將他踹醒了。爬將起來,轉身朝裏麵喊道:“來人啊,搶劫啊。”
這孫得勝開的是賭場,幹的本就是黑道的營生,家裏養了一幹惡霸打手。這一嗓子吼完,頓時驚動了府裏的護衛。沒待一會,一幹人提著棍棒鋼刀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為首一人,長著一臉的絡腮胡,抄著一長棍,伸手製止身後的人,對著房子易問道:“敢問閣下是哪路好漢,為何今日欺到我孫家府上。”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
那大漢臉色一沉,說道:“既然閣下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你也不打聽打聽……”
看那大漢張狂,段二爺當即不耐煩了一腳就踹了過去,罵道:“忒他.奶奶的羅嗦。”
那為首之人那裏想到段二爺說動手就動手,一個不留神就被踹中了腹部,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此人平時裏仗著孫家的勢力那裏吃過如此虧,被段二爺一腳踹的,一下子火冒三丈,怒道:“愣著幹嘛,給我上,給我殺了他們。”
那家夥一聲吆喝,手下人頓時湧了上來,段二爺舔了舔嘴唇,說道:“你們都別動手,讓二爺好好陪他們耍耍。”
這些個人平時期欺負一些賴賬的賭徒來可以,遇上段二爺那裏是對手,沒幾下子就都躺在地上呻 吟起來。
鬧了這麼大的動靜,孫得勝也出來了。此人乃一劫武夫,早年誰也不知道他做的什麼營生。後來落根在海寧才開起了賭坊,當年房子易父親去的最多的也就是他的賭坊,將房子易趕出家門的也是他。
被別人打上門來,要是擱孫得勝以往的脾氣,早就動氣手來了。但這幾年修身養性,暴躁的脾氣也改了很多。瞪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眾人,訓斥道:“廢物。”
夜色朦朧他還未看清房子易的臉色,遠遠的就朗聲笑著說道:“哈哈,幾位英雄這是幹什麼,缺什麼給我孫某說一聲便是了,何必與這些下人一般見識。”
見房子易不說話,走進了一看,發現竟然是房子易,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繼而立馬堆起一臉笑容說道:“公公大駕光臨,小人未能遠迎,還望公公恕罪。要是這些不不長眼的東西惹了您,您告訴我,小人決不輕饒。”
“偶,孫員外,今天我來是想來向你取一樣東西,不知道孫員外舍不舍得?”
“舍得,舍得,能被公公看上是小人的榮幸。”
“你也不問問到底想要你什麼東西?”房子易玩味的說道。
孫得勝挺了挺胸,慷慨地說道:“公公那裏話,不管是公公看上什麼,小人一定雙手奉上,即便是要小人腦袋,小人也絕不眨一下眼睛。”
“孫員外當真說對了,我要的就是你的命。”房子易雖然還在笑,卻笑得毛骨悚然,讓人極不舒服。